然而,他的哀求如同投入深海的石子,沒有激起絲毫漣漪。龍巧云充耳不聞,動作甚至更加暴烈。她的指尖用力掐入他腰側的肌肉,留下深深的月牙形紅痕。她的頭發散亂地垂落,拂過他的臉頰,帶來冰冷而危險的觸感。
除了下半身最后的屏障,龍天感覺自己已經被徹底剝開、打碎、烙印。他放棄了。徹徹底底地放棄了。所有的羞恥,所有的尊嚴,所有的掙扎意志,都在這一波接一波的、帶著懲罰意味的撕
吮吸中土崩瓦解。反抗只會帶來更劇烈的痛苦和對方更瘋狂的壓制。
(算了。。。隨她吧。。。)
(還能。。。省點力氣。。。)
一種近乎自暴自棄的麻木感籠罩了他。緊繃的身體漸漸松弛下來,不再徒勞地抵抗那無法撼動的力量。他閉上了眼睛,任由那尖銳的疼痛和詭異的麻癢在身體上蔓延,任由那溫熱的唇舌在他皮膚上游走肆虐。喉嚨里發出壓抑的、如同受傷野獸般的嗚咽,卻不再試圖推開她。
他順從了。以一種近乎獻祭的姿態,迎接著這扭曲的占有和懲罰。
龍巧云似乎敏銳地察覺到了他態度的轉變。那瘋狂的撕咬動作漸漸放緩,力度也輕了一些。但她的唇舌并未離開,反而從粗暴的啃噬,轉向了一種更纏綿、更深入、也更令人毛骨悚然的舔舐和吮吸。仿佛在細致地品味著自己的戰利品,確認著每一寸烙印的深度。她甚至會用舌尖輕輕描摹那些齒痕的輪廓,帶來一陣陣令人頭皮發麻的濕滑觸感。
這場單方面的、持續了不知多久的“戰斗”,終于在龍巧云似乎滿足了某種病態的占有欲后,緩緩停止。
她抬起了頭,離開了龍天那已經慘不忍睹、布滿新舊咬痕和深紅吻痕的頸項和胸膛。
少女微微喘息著,臉頰因為剛才的激烈動作而泛著一層薄紅。琥珀色的瞳孔依舊幽深,但里面的瘋狂火焰似乎平息了一些,只剩下一種冰冷的、饜足后的慵懶。她伸出舌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自己沾著些許血絲的唇瓣,那動作帶著一種妖異的美感。
龍天如同剛從地獄里爬出來,渾身冷汗涔涔,頸項和上半身火辣辣地疼,布滿了濕漉漉的口水和滲血的傷口。他癱軟在地板上,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有了,只有胸膛還在微弱地起伏著。
短暫的、詭異的平靜。
龍巧云的目光掃過兄長蒼白失神的臉,掃過他布滿自己“杰作”的身體,最終落在他那雙失去了所有神采、只剩下空洞麻木的眼眸上。一絲極淡的、難以察覺的波動在她眼底深處掠過,快得讓人無法捕捉。
她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溫存的表示。她只是面無表情地、極其利落地從龍天身上爬了起來。
赤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發出細微的聲響。她走到那堆被隨意丟棄在角落的、月白色的絲綢睡裙旁,彎腰拾起。動作沒有絲毫的羞怯,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都理所當然。
然后,在龍天空洞的注視下,她開始動手。
不是穿衣。
而是撕扯!
嗤啦--!
纖纖玉指抓住那輕薄柔韌的絲質睡裙,用力一扯!堅韌的絲綢在她手中如同脆弱的薄紙,瞬間被撕裂開來!一條長長的、約莫兩指寬的絲帶被她輕易地撕扯下來。
嗤啦!嗤啦!嗤啦!
她面無表情,動作精準而迅速,如同最熟練的工匠在處理材料。那件價值不菲的睡裙在她手中被迅速肢解,變成了一條條長短不一、但足夠堅韌的絲帶。
龍天看著她的動作,一股比剛才被撕咬時更加強烈的不祥預感瞬間攫住了他!
(她。。。她想干什么?!)
他驚恐地想要后退,想要蜷縮起來,但重傷的身體和巨大的精神沖擊讓他動彈不得。
龍巧云拿著那一把絲帶,赤著足,一步,無聲地走回到他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琥珀色的瞳孔里沒有任何情緒,只有一片冰冷的、不容置疑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