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些束縛被你弄斷了一絲。。。”她的指尖在皮帶扣上輕輕敲了敲,發(fā)出細微的、如同喪鐘般的“嗒、嗒”聲。
“。。。或者你嘴里的東西掉出來一點。。。”
她的聲音陡然轉(zhuǎn)厲,如同淬了毒的冰針
“。。。那么。。。”
“你連最后這點遮羞布。。。”
“。。。也別想留住。”
“我說到做到。”
“別考驗我的底線。。。哥哥。”
最后那聲“哥哥”,叫得百轉(zhuǎn)千回,卻帶著令人骨髓發(fā)寒的絕對掌控和赤裸裸的威脅。
說完,她不再看龍?zhí)煅壑心菑氐妆浪摹⑷缤阑野愕慕^望。直起身,赤著足,轉(zhuǎn)身,毫無留戀地走向那扇緊閉的合金大門。
嗡。。。。。。
厚重的合金門無聲地向內(nèi)滑開一道縫隙。
龍巧云纖細的身影,如同融入暗影的幽靈,悄無聲息地閃了出去。
“咔嚓。”
合金門在她身后再次嚴絲合縫地關(guān)閉、鎖死。
沉重的機括聲,如同為龍?zhí)斓氖澜缜庙懥俗詈蟮膯淑姟?/p>
死寂。
絕對的、令人窒息的死寂,重新籠罩了這間彌漫著血腥、沉水香和梔子花氣息的休息室。
龍?zhí)煜褚痪弑怀樽吡遂`魂的破布娃娃,僵硬地躺在地板上冰冷的陰影里。嘴里塞著帶著她體溫和體香的布團,堵死了他所有悲鳴的可能。手腕、手臂、胸腹被堅韌的絲帶勒得生疼,布滿了束縛的紅痕,與那些咬痕吻痕交織在一起,構(gòu)成了一幅屈辱而詭異的圖景。
他睜著空洞的眼睛,望著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
魅魔體質(zhì)。。。廢物科技。。。廢物自己。。。還有。。。那智商高得離譜卻偏偏在這事上降到負數(shù)的、病態(tài)的妹妹。。。
(呵。。。)
(億點點病嬌?)
(何止億點點。。。)
絕望如同最深沉的寒冰,從四肢百骸蔓延至心臟,將他徹底凍結(jié)。他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所有的希望,所有的……
(算了,天塌了就塌了吧,雖然我的節(jié)操貞潔……沒了,算了,反正也沒用,最起碼她的還在,以后離遠一點,應該應該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