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陳金海不說話了,憤怒地人群一把扒開他,然后沖著陳金發就過去了。
陳金發驚恐地看著眼前的這群人,瑪德,這么多人,想打死人啊。
當先一人也是陳家的小混子,一拳就朝著他的面門打了過來。
“臥槽。”
陳金發罵了一句,一個躲閃躲了過去,這直取面門的拳法還是他教的呢,以為老子自己不會躲嘛?
不過他教的是一對一,現在是幾十對一。
他剛躲過一拳,就感覺腰后一疼,“臥槽”一句慘叫罵了出來,腰不知道被誰踹了一腳。
他一個踉蹌跌了出去,緊接著,一記老拳狠狠地砸了他的鼻梁上。
“嗷——”
陳金發一聲慘叫,鼻梁骨感覺不保了。
作為一個資深的大混子、久經考驗的村頭械斗雙花紅棍,他現在只想趕緊沖出去。
他一個低頭,躲過了一拳,然后抱著眼前的人就往外沖。
只要給他沖出一個缺口出去,總有機會。
但是他想的有點多,或者說看電視看的有點多了。
他還沒沖呢,一只大腳就狠狠地踢到了大腿上,他腳下一軟,身子側了過去。
緊接著雨點一樣的拳頭打在了他身上,疼的他不停地慘叫。
這個老混子打死都沒想到自己會被陳家人給打倒了。
沒撐過幾拳,陳金發就被打倒在地,然后像踹死狗一樣的踹了起來。
“打死這狗東西!”
“打死這狗東西!”
“黑了心的玩意。”
陳金發現在一點反抗的心思都沒有,只能是狠狠地抱著頭,然后發出一陣陣慘叫聲。
“啊,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
“求求你們別打了!”
“啊——我的腰。”
“唉喲——”
打一個人的空間有限,第一波打上了的很快就被扒拉了出來。
“讓一讓,我們還沒打上呢,瑪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