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他又當(dāng)?shù)之?dāng)媽,要上班還要去醫(yī)院照顧兒子。
好在有姚金鳳幫忙,不然他非得累死不可。
柳緋煙眼里閃過譏諷,還真是夫妻情深啊。
“同志,請問我愛人什么時候可以回家?”
女公安靜靜看著他,待柳明勛那股興奮勁兒過了,才慢悠悠道:
“您是二中的柳老師吧?”
柳明勛點頭。
女公安又指著柳緋煙:“這位小同志,是你親閨女?”
柳緋煙繼續(xù)點頭:“這事,跟柳緋煙有什么關(guān)系,是不是她說錯什么話,讓你們誤會了?
同志,這孩子從小不在我們身邊長大,被她母親教的,對我和她阿姨心存恨意,嘴里沒一句實話,所以她說的話,不足為參考!”
柳緋煙望著這個父親,漸漸紅了眼眶。
沒有什么,比一個渴望父愛的孩子,親耳聽著父親說她的卑劣更為誅心!
女公安看著泫然欲泣的柳緋煙,心里突然很不舒服。
這個孩子該多難啊,即便被后媽給害了,還在替她說話。
可她的父親卻
“柳老師,你妻子跟廠里失竊無關(guān),但她給你女兒下毒、收買混混,企圖侮辱你閨女,將她賣到小山溝里,這事,證據(jù)確鑿!”
“什么?”柳明勛臉上笑意還未收起,就聽到這樣一個每個字他都能聽明白,但放在一起,他卻反應(yīng)不過來的消息。
他臉上來不及散去的笑容變得扭曲古怪,血色一點點褪去,變得慘白。
“同志,你你會不會弄錯了?我我女兒雖不是我愛人生的,但她跟前妻關(guān)系不錯,對我閨女也很好,咋可能”
女公安眼神譏諷:“柳老師,你看著你女兒的眼睛,你能不能把你愛人對她很好那話說出口?”
柳明勛說不出口,他甚至不敢去看柳緋煙的眼神。
眼淚溢滿眼眶,漫過眼眶滾過臉頰,那眼里的傷心與失望,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爸!”她輕輕吸了吸鼻子:“這些年,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我親媽說,我生下來那一刻,她就不想我,想要把我扔尿桶里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