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營業務為『娛樂』的張閥、主營業務為『傳媒』的尹閥,全都將貪婪的目光投向了少年的家族——他只能看著家中的財物越來越少,父親的頭發也越來越白。最終,這個家族終于被逼上了絕路。
家族的沒落,讓少年在學校的生活也急轉直下。總有人喜歡將曾經高高在上的落魄者踩上一腳,無論落魄之人是善是惡。
即便失去了往日的榮光,少年的靈魂也未曾改變。
認真在學習之余,他還加入了校園廣播站。由于先天優勢跟曾經的刻苦練習,少年很快就成為了廣播站副站長,并有希望競選下一屆站長。
一直以來,校廣播站的站長都由一對兄妹連任。
少年的參選,毫無疑問的威脅到了二人的地位。
真正的噩夢也隨之而來。
欺凌者們察覺了少年的目標,并伙同廣播站中的一對兄妹實施了一個惡毒的計劃——他們誣陷少年是一名性騷擾者。
在大量“人證”的舉報中,校方在沒有任何實質性線索的情況下處分了少年,那名“受害者”也成功當選了下一任廣播站長。
此后,少年便開始遭受長期的欺凌。
操場上,一個有些智力缺陷的大塊頭總會用球棒追打他;食堂里,他的出現會被周圍的人不停議論;教室內,他的課桌上被刻滿了侮辱性的詞匯……走在放學路上,欺凌者們還會將他的書包丟上枝頭。
少年想過逃離,可負債累累的家庭讓他無法轉學。
少年想過反抗,但他卻寡不敵眾。欺凌者們卻已經占據了道德高地,他們舉起一把名為“正義”的鐵錘,一次次砸碎他的骨肉。
最終,少年想起了去世的母親,以及深埋在后院中的『禁忌』。
他不知道母親因何而死,也不知道土里埋著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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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知道……這是他唯一的、也是最后的反擊機會了。
從父親的日記以及那些捕風捉影的傳言來看——某種似人非人的生物殺死并取代了母親,它的所作所為最終被父親察覺。
父親殺死了它,并將怪物的頭顱與一張人皮血書埋在了后院。
少年一鏟一鏟的挖掘著,心情忐忑到了極點。
他很怕挖出什么不得了的東西,讓自己也步了母親的后塵。他更怕泥土之下什么都沒有,噩夢般的生活也永遠不會結束。
終于,腳下的鐵鏟挖到了一個堅硬的箱子。
少年急不可耐的將鐵箱挖出并打開,里面的內容物令他吃了一驚。那顆像“裂開的食人花萼”般的腦袋,正靜靜的躺在箱子里。
一張半透明的、帶著血絲的蒼白皮革蓋住了斷頭的面目。
少年強忍著恐懼,掀開了那張冰冷柔軟的血皮。
他終于看到了怪物的真容——花萼般的怪嘴迅速收回。除了斷頭中心有一條詭異的裂縫外,它的外表竟然與母親一般無二。
少年看向了手中的血書。
血皮上什么都寫,只畫著一枚代表無限的符號『∞』。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被窺視感突然從少年心底升起,他下意識的看向了天空。當少年再度抬起頭時,蒼藍的天空變成了血紅色,蒼穹之上長出了一顆巨大的眼睛。
在與無限重瞳對視的剎那,他口鼻溢血、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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