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著萬分之一的僥幸心理,可事實證明,她從來不是運氣的寵兒。
楚文洲看著她,卻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都那么疼了,還要給他生孩子,就那么愛他么?”
方離擦了擦臉上的淚,
“這和你沒有關系。”,
說完,方離擰開門把手要離開,
楚文洲抬手把門按住,
他扯了扯唇角,胸腔下的情緒像一個充滿氣的氣球,
她一次次的要從他面前離開,迫不及待的去向另一個男人解釋流過產(chǎn)的事情。
她真的沒愛過他。
甚至,她還很討厭他。
他看著女人蒼白的臉,嗓音裹著濃濃的情緒,說不清是愧疚還是不甘。
他只知道,胸腔里的那個氣球快炸了,他掐著她的臉。
“方離,你真是個騙子。”
方離笑了笑,努力不讓自己看他的眼睛,
“隨便你怎么認為吧。”
她累了,她還要去收拾殘局,沒什么心力和楚文洲糾纏過去的事情。
再糾纏又能怎么樣,她不過是他微末時翻過的一本書,現(xiàn)在的憤怒,只是他突然發(fā)現(xiàn),那本書里有被他忽略的章節(jié)。
重讀一遍只會讓他們彼此更難堪。
她看著男人,
“你現(xiàn)在身家百億,身邊數(shù)不清的女人環(huán)繞,山珍海味吃多了,也會偶爾懷念一下清粥小菜,可是,如果讓你再次做回文舟,你也不會愿意的。”
楚文洲看著她,
她說的是不錯,他的確不愿意再做回文舟,那個渺小無力,沒有任何決定權的文舟。
他現(xiàn)在想要什么都輕而易舉。
除了眼前的女人。
“你說的不錯,人的確不該頻頻回頭。”
他松開撐著門的手,木質(zhì)門的鎖芯發(fā)出一聲清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