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人家除了姐姐,誰也不要。”
……
很多時候,真話都是摻在玩笑中說出來的。
我不知道我和方婕之間的一些小動作被云姐看在了眼里,并且真的去問方婕了,在從飯店里出來后,我便和蘇婉兩個人一起回家了。
這兩天我提前已經跟小姨打過招呼,不用回家睡覺。
在到了地方。
我讓周壽山先一個人開車回去,明天等我電話,再過來接我,但周壽山卻沒急著走,而是想了一下,對著我說道:“以后去哪里,我在車里坐著吧。”
“為什么?”
我聞言,對著周壽山問了起來,心里也知道是因為晚上云姐拿他開玩笑,要跟他喝酒的事情,但我沒直接說出來。
周壽山說道:“我不太喜歡應付人情世故,也想自己的交際簡單點,這樣我可以專心做好自己的事情。”
“那你吃飯呢?”
“我自己單獨解決。”
“行吧。”
我見周壽山這么說,點了點頭,其實有些事情應該怎么做,我心里是清楚的,只不過知道歸知道,能不能真的把情感跟理性區分開,這是兩回事。
從理性上來講,周壽山在我的身邊定位就是司機加保鏢,而言多必失,跟人太熟悉了,也會讓人失去敬畏感,讓人覺得你這個人好說話。
相反。
周壽山如果只是給我開車,不開車的時候往我身后一站,一言不發,誰要是對我表現出敵意,周壽山便向他瞪過去。
眼神如同長槍一樣刺過去。
誰心底不發怵?
連帶著,這些人會連同我一起敬畏,畢竟氣場這種東西是可以通過一些外在條件襯托出來的,哪怕一個一無是處的窩囊廢,穿著西裝,往哪里一走,身后跟著幾十上百個訓練有素的黑衣保鏢,他沒氣勢,也能被憑空襯托出點氣質來。
但從情感上來講。
我并不想那么現實,真的把周壽山單純的當做是保鏢和司機,而且晚上的時候,我也不好意思我和蘇婉她們在包廂吃飯,結果卻把周壽山留在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