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遲鈞看出她的為難,啟齒,“他不會(huì)怪你。”
“我知道。”沈初看向顧遲鈞,笑了笑,“我可以自己解決跟他的事情。”
霍津臣眉梢輕挑。
“行吧。”顧遲鈞退出辦公室。
霍津臣嘴角微微上揚(yáng),捏著她柔軟的手心,扣在自己掌中,“你想怎么解決跟我的事情?”
她從他掌心抽出,淡淡一笑,“你猜?”
他沒說話。
“霍津臣,你能理解成,你今天的行為是因?yàn)閻凵衔伊藛幔俊鄙虺跽硭鞣陆螅σ獠贿_(dá)眼底,“你不想離婚,是因?yàn)槟銊?dòng)心了?”
霍津臣瞇起眼,“你認(rèn)為呢?”
她斂了笑,手指戳在他胸口,“堂堂霍總不敢表達(dá)自己的感情嗎?”
他背脊不由一僵,眼波蕩漾。
“可惜,太晚了。”沈初收回手,也收回了對(duì)他的笑意,繼續(xù)冷言冷語,“若是在所有事情發(fā)生前,我知道霍總也會(huì)愛上我這種女人的話,那我一定非常得意。若是霍總也只偏愛我一個(gè)人的話,那我沈家早翻身了,還有聞楚哪門子的事啊?”
“沈初。”他胸口悶沉得厲害,“別用這樣的口吻說這些話。”
她越過他,走到一旁位置,坐下,不以為意看著他,“你不喜歡聽,可以走啊?”
他邁向前一步,俯身,雙手撐在桌面環(huán)住她,“你以為你這么逼我,我就會(huì)妥協(xié)?”
她偏過頭,“隨便你。”
霍津臣凝住她,她的嬌媚是真,眼里的冷漠、無謂的態(tài)度也是真。
可即便如此,他也都接受了。
“從他那里搬出來。”他指尖拂過她長(zhǎng)發(fā),聲嗓低沉,“你應(yīng)該很想親自照顧沈皓吧?錦山的套房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