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10月5日,紐約,陰轉混亂
今天,我的《the
warrior
Song》響徹電視廣播,但諷刺的是,這首歌里“戰士”捍衛的團結愿景,正被三重現實的利刃割裂——國會山的冷戰、巴格達的炮火、印刷廠的罷工口號在同一天震動米國的耳膜。
薩達姆的坦克在科威特轟鳴,而我們的政府選擇用停擺給對手遞刀——當五角大樓連采購咖啡杯的預算都被凍結時,誰敢相信華盛頓能震懾海灣危機?國會老爺們像一群拒絕合唱的搖滾明星,對著憲法麥克風嘶吼:“我的獨奏才是真理!”
政府停擺的新聞傳來時,主編正用蠟燭校對我的專欄。他冷笑:“國會老爺們停擺還能領工資,《郵報》停擺一天就虧掉你三場商演的錢。”
我盯著蠟燭滴在稿紙上的蠟油,突然覺得這畫面很朋克——沒有印刷機,我們還有火與紙的古老契約。
pS:這屆政府停擺的戲劇性,連麥當娜的巡演都甘拜下風。至少她不會唱到一半喊:“嘿,我們先暫停投票經費!”給白宮裝個混音器吧。驢黨的醫保計劃、象黨的減稅方案、環保署的清潔能源提案,不該是互相消音的音軌,而該合成一首對抗獨裁者的戰歌。
《郵報》罷工的印刷機與政府停擺的打印機,本質上都是“溝通器官壞死”。工會成員舉著“保衛崗位”的牌子,卻對主編桌上科威特兒童舉著“救救我們”的傳真視而不見;政客們為預算小數點撕碎演講稿,卻放任國家信譽在海外崩盤。
當我抱著手寫專欄沖向唯一營業的復印店時,發現櫥窗前擠滿等《郵報》的讀者。一個戴鼻環的哥特女孩沖我喊:“Link!你們今天頭條是空白的嗎?”
我答道:“頭條暫缺,但真相永不罷工。”人群居然鼓掌。看,我們紐約客就吃這套!罷工也許可以停擺報紙,但停不掉我們追問的欲望。
pS:我不會支持具體一方,但米國此刻比任何時候都更需要團結。當油墨停止流動,我們才意識到新聞不是商品,而是氧氣。只不過今天,全紐約都在窒息中刷存在感。
我女朋友妮可問道:“為何要寫《the
warrior
Song》這首歌?”我回答說:“因為真正的危險不是薩達姆或罷工,而是我們把所有問題切割成零散戰役——工人對抗資本、驢黨對抗象黨、黑人對抗白人。。。卻忘了這些戰場都鋪在同一塊名叫“阿米利卡”的地毯上。”
今晚21點,當Abc播放我的歌曲時,請工會代表與主編共享一副耳機;讓驢象兩黨大佬擠在同一個沙發上看cNN的伊拉克報道。如果音樂能暫時縫合我們的聽覺分歧,或許清醒后我們能學會更多。
明日專欄預告:《當印刷機沉默時,我的麥克風還在響》。粉絲剪下本頁可換歌迷會優先入場券,工人憑工會證打八折。
“你覺得怎么樣?能不能吸引年輕讀者和精英群體的認同?我覺得還不夠有深度。。。”林恩放下手里的鋼筆,紐約的內容自然是瞎編的,他現在人還在洛杉磯呢。
“oh,mY,God。親愛的你寫得太棒了!”妮可看著男友寫完這篇‘罷工日記’滿眼崇拜。
“不站隊呼吁彌合裂痕這個角度很合適,”福勒評價道。
“honey,我今天得回去了。。。現在就傳回紐約。”林恩起身把為《郵報》寫的專欄遞給福勒,確實該返程了。
除了《郵報》,紐約還有一堆事等著處理:《hello》和《the
warrior
Song》這兩張唱片都等著林恩回去拍板,隨后母帶就會送往工廠灌制cd和唱片;
另外,《今夜秀》也得提前開始準備,傳奇主持人約翰尼·卡森自1962年起主持《今夜秀》,他和這檔節目已經成為米國電視文化的象征。他的主持風格以幽默、機智、優雅和冷面諷刺著稱,深受觀眾喜愛。《今夜秀》每晚觀眾超1000萬,在Nbc的統治地位無可撼動。
上他的節目要求非常嚴格,足夠的知名度和處在宣傳期是基本門檻。還需提前準備如創作故事、幕后糗事這種幽默趣聞保證笑點密集,并與節目編劇對稿,確保內容輕松且避開敏感話題,適應卡森即興調侃風格。
即使做好萬全準備,卡森也可能臨時“挖坑”提問或加互動環節(如即興表演),需隨機應變——這檔節目是直播無NG,表演或談吐失誤會直接傳遍全米。
而且現場表演需提前與樂隊總監doc
Severinsen及其樂隊排練,確保與節目爵士流行混合的音樂風格契合。沒錯,這檔節目連樂隊都是大牌。塞弗林森以華麗造型、即興才華和爵士樂造詣聞名,不僅是卡森的黃金拍檔同時也是節目喜劇節奏的關鍵一環。
有趣的是塞弗林森最初因臨時頂替上任,卻憑借頂尖的小號技巧、即興編曲能力(尤其擅長無縫銜接卡森的冷笑話),以及夸張的舞臺魅力(如亮片西裝、毒舌吐槽),迅速站穩腳跟,成為米國電視史上最經典的樂隊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