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無妨,如此一來也只是持平而已。”張逸虛抬頭看了看天色,發現時間已差不多,“而且這樣的局勢有利于維持現在的平衡。
至于現在,我想,有人應該比我更急迫。”
“哦?”
“東流那邊的情況,不允許他失敗,所以,他一定會來找……”
話音未落,驚見風雅的儒者踏步而來。
而這一舉動,也讓在場眾修神色一變。
既有對后事發展的好奇,亦有對此事已驅成熟、且合該動手的覺悟。
“張兄。”
“天兄。”
兩人相互一禮,完全無視周遭眾人。甚至就連身邊的李佑,也被他們排擠在外。
“現在,也該是我們談一談的時候了。”
“好說,你想怎么談。”
儒者神情鎮定,文士好整以暇。見此,李佑不得不嘆,單以氣度而言,兩人當屬非常。
“你此前所謂的三個條件我可以答應,不過你得保證我之后的安全。”
張逸虛聽完話語,并沒有著急回答。而本該急躁的東流亦是一副無畏的模樣。
兩個人靜靜的看著對方的眼眸,試圖看出些什么。可惜這兩人都是非凡之人,結果當然是沒有結果。
“張兄,你應該知道,我其實還有一個更好的選擇。”
終于,東流率先敗下陣來。只不過他的話語,讓張逸虛眸光數變。
他知道,東流所謂的“更好的選擇”就是與琚姚交易。
要么答應琚姚的條件,要么以武力勝之。
只不過這樣一來,無論是成是敗,他都會成為眾矢之的,而且還要擔心自己的反撲。
所以權衡之下,與自己交易并取得一定的保障成了最安穩的方法。
“天道友……”
“張兄請講。”
“……你可知,若是這番談話發生在七日之前,或許我就答應了。可如今……”
言下之意,東流當然明曉,而他也早有對方會坐地起價的意識。所以現在的關鍵在于,如何控制“起價”。
他相信,這也是文士需要擔心的問題。
“如今怎樣,先生不妨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