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時候老人眼底滑過追憶,嘴角泛著高傲的笑容,只是在最后一句話的時候,那笑容變成的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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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嘲。
“呵呵,不提也罷。”
男孩依舊沒有回話,因為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繼小兮走后,自己再走的話,老人就真的是孤零零的了。老人的兒媳均去了京都,已經好久沒有回來了。
說起老人的兒媳,那是在男孩來到這個家生活了兩年后,時家里來了三個人。一男一女外加一個五歲左右小女孩,都穿著比較華麗的服飾,甚至男的還帶著官帽,女子的穿著更顯高貴,只是兩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對勁。
在爺爺的介紹下,男孩知道了這兩人就是爺爺的兒媳,還有一個小孫女,而那三人也接受了男孩的存在,也不嫌棄男孩,更不在意其手上的痕印。
一家五口很和氣的生活了一年,在此期間男孩也確實體會到了父母之愛。然后女孩的爹爹帶著娘親走了,據說是收到了朝廷的書信。在其走的當天,小女孩哭的撕心裂肺,一個人跑出了村外。于是在干娘的請求下,男孩向兩人道別,出去尋找跑掉的女孩。
聽大人說村外很兇險,讓男孩擔憂的同時也頗為氣憤,擔憂的自然是女孩的安危,氣憤的也是女孩的態度。若是女孩出了事,所有人都會悔恨一輩子。
所幸的是,女孩并不怎么認識路,而且并沒有按照官道跑,而是從另一側跑了過去。男孩沿著野草的痕跡,快速尋去,只見得野草那頭的樹下蹲坐著一個女孩。
男孩慢慢的走了過去,輕聲的安慰了幾句。看起來一年的時間,女孩已經完全接受了這個哥哥,此刻撲在男孩的肩頭,不住的哭泣,男孩依舊低聲說著什么,保持了這個姿勢很久。當男孩感到肩部麻木之后,才哭笑不得的發現,女孩居然趴在自己的身上睡著了。
當男孩背著女孩回來的時候,干爹干娘早已離去,爺爺也心不在焉的做著飯。而男孩也就是從那年起,學會了做飯。
“哦,對了,你這次出去,主要是尋找自己的身世吧。”一句話將男孩的思緒重新拉了回來。老人以平緩的語氣繼續訴說著:“還記得當年我把你帶回來的時候嗎,我發現你的地方在此地的東南方,附近有一口譚,名叫碧幽。”
“恩,知道。”
男孩回答的是知道,而不是記得,可見他在心中盤算了多久。
“嗯,知道就好,不過那個地方有點危險,我并不建議你立刻去,出去以后最好尋個武學門派。成為天下一等一的好手再去也不遲,你如今才十二歲,時間還早。在安城以東五十里外的山峰上有個門派,叫名劍山莊,主修劍法,是我當時入的門派,可惜師門有令不得外傳武學,否則我都可以教你。這里有一封信,把這封信給里面的人看,估計可以收你入門。”聽著老人給自己安排往后的事,男孩心中說不出的復雜。
老人口中的武學門派自然不是什么修道門派,而是真正的武學,練的是內勁,學的是招式。不過男孩自然是不會去的,因為他吐納的是靈力,施展的是術法。
接過老人手里的信封,男孩放入懷中,對著眼前的老人由衷的道謝。
老人擺擺手說到:“我老了,你也不要太惦記我,找到自己的父母后沒事回來看看我就好了。小兮去當了神仙,自然很難的回來一次,若是有機會,你也去看看她吧,我知道她對你的依賴很大。”
“是,我知道的。”
“你這次出去可想好取什么名了嗎,想當初爺爺可是取個很不錯的名字,雖然沒闖出什么名堂來罷了。”老人一改之前的語氣,說這句話時,語氣意外的自豪。
男孩知道老人的名字,李尚德。君子哉若人,尚德哉若人。
男孩聽完后一陣沉默,似斟酌了許久才回到:“爺爺既然為妹妹取名為兮,那我就取名為佑吧。”
兮,八丂也,告別磨難,一輩子快快樂樂。
少年以佑為名,自然想的是守護這份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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