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儒者心有所想,念便有所思。怎樣能扭曲這位姑娘的心境?
畢竟,要如何迅速改變一個人的性格,那答案定然是先使其之前的性格崩潰,然后在重新塑造一個。
這是最方便的辦法,但也是造成傷害最大的一種方法。甚至會使其成為一個如傀儡般、忘記“自我”的人。
不過對儒者而言,他并沒有任何心里負擔。因為他,本來就是修的紅塵心。
何為紅塵?紅塵便是人間世。于紅塵中修心,卻不做紅塵人,以此窺得超脫之法。
這,也可稱之為,煉心。
“齊公子。”美麗的姑娘一開口,便讓眾人為之側目。
修者之貌本就貌美無雙,更別說以她的容貌,在修者中也是極美的那一類。
所以在這城鎮里,便引得諸多旅人矚目。
許是覺得太多人看著有些羞恥,姑娘冰山般的表情略微柔和起來。
嘴角掀起半點弧度,可能本意是想扯出一個靦腆的笑容,不過在儒者看來,這份羞澀的笑容卻是最為美妙。
“東方姑娘,怎么了?”
據這幾天的合作,兩人之間的距離倒是沒有半分接近。許是儒者不愿主動,講究欲擒故縱,而姑娘則是我行我素,獨立自主。
所以兩人均以這般的客套話交流。“齊公子”、“東方姑娘”,雖說這樣的稱呼顯得很有禮節,不過卻格外生分。
畢竟,人,只有對熟悉的人,才會少以禮節。
“這么多天下來,我們竟是沒有找到一枚棋子,該說是運氣不好,還是怎么回事。”
就算是涵養到了東方柊這個地步,在連續幾天毫無收獲的情況下,也不禁有些惱意。
“姑娘不要急,我說過,我有辦法得到足夠的棋子,而現在,只需要耐心等待。”齊若安依舊那副爽朗自信的模樣,似乎早已胸有成竹。
“齊公子,小女子只是先前聽聞你說你能獲得棋子才愿意與你一同行動,而現在公子卻連一枚棋子都沒得到,這教我如何相信你。”
女子有些不順意,畢竟這已經算是欺騙。而她,很不喜歡“欺騙”這個行為。
“姑娘有些不耐煩了?”儒者略帶歉意的笑了笑,而后說到:“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拿’第一枚的棋子。”
男子自信如斯,仿若這場比試的勝利在他眼中,不過伸手可得。
女子無言,見他這幅模樣倒也不好再說什么,畢竟對方都答應她了,她還能再無理取鬧不成?
“跟我來,我們現在去這里。”儒者拿出一張圖紙,其上草草作畫,看樣子是最近才搞出來的。
不過東方柊晃眼一掃,便能看出這是南域的簡圖。而齊若安所指之處,正是此地西北之外的一處空曠之地。
這里,會有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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