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好。”越過張鳴意,張逸虛沖著李佑身前的人拜拳一拜。
“讓我們兩個老家伙跑來跑去,也就只有你這么大膽了。”張鳴志擺了擺手,而后背著張鳴意,對著張逸虛眨了眨眼。
“不敢,不敢。”張逸虛心領神會,口中說著,身體也埋的更低。
“大伯,事情都處理好了,既然您不喜歡出門游走,那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哼,走吧。這次回去直接去禁地,你父親那邊由我去說。另外,除非我批準,否則你永遠不得踏出禁地半步!”張鳴意轉身一甩袖袍,冷冷的說著。
“是,家主。”張逸虛臉上褪去了笑意,聲音、目光也漸漸冰冷。再一看,其神情態(tài)度恰如張鳴意。
張鳴意全身藍光一閃,帶著張逸虛便消失在人前。
像是意識到什么,李佑瞬間轉過身去,正好看見張鳴志也是全是散發(fā)藍芒。
“等一下!”稚嫩的少年音突兀響起,聲色尖銳,直刺人心。
準備離去的張鳴志停下來,疑惑的問到:“何事?”
“關于這個。”李佑拿出手中的一枚玉簡,而后遞給了張鳴志。
“還請前輩收回去,在下不需要這個。”少年的話語帶著強烈的要求之意。不過張鳴志并沒有接過,反而細細的看向李佑。
李佑也直視著眼前的大乘修士,平靜悠遠的目光對上深邃如海的黑瞳,卻是未曾示弱半分,不禁讓張鳴志嘖嘖稱奇。
而那枚代表張家客卿身份的玉簡就這么靜靜躺在少年的右掌上,潔白的玉器散發(fā)著令人心怡的氣息。
“你可知,這枚玉簡代表著什么?”張鳴志依然沒有接過,反而輕聲問到。
“晚輩自然知道,這枚玉簡代表了中州張家客卿的身份。不過,我想我并不需要它。”少年總歸是少年,怎么會受人約束。
“你說的不錯,卻也不對。”聞者輕輕搖頭,保持中年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滄桑。
“玉簡正面印有‘張’字,而背面才是客卿。”
“嗯?”李佑顯然不懂這句廢話是什么意思。
他當然知道玉簡的正面和背面是什么,而且他還知道背面右下角有一個奇怪的印記。
“自一千年前,族中某位前輩叛出人族,在殺戮諸多修士后,轉而相助于妖。從此,我張家勢力十不足一,并且被天下正道敵視。不過那時,依然有幾位人道至尊力保我族,才使得我等茍延殘喘下來。”滄桑的臉上流露出不符合其氣質的悲。
得到了大修士部分記憶的李佑,自然知道張鳴志講的是什么故事。那是久遠卻并不久遠前的故事,故事大約發(fā)生在五千年前。那也是人盡皆知的故事,畢竟那一次事件的影響,持續(xù)到了今日。
但——
“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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