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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直接從他們的識海里傳來,讓他們心驚的同時,也讓他們感受到命不由己的恐懼。
這些人里,當然包括了那位新晉大乘,莫于期。
命令為:魚龍即將現世,立刻前往東海。
而在百域神朝境內,莫于期聽著識海傳來的聲音,一時有些躊躇。
魚龍與東海,都不是他猶豫的原因。畢竟以他的能為,找尋或者說捕獲魚龍都不是什么難事。
難點在于,這次前往東海,可能會遇上暫時還不能遇上的人。若是提前遇見,說不定會打亂他原有的排布。
“可惜張逸虛有心于百域,否則還可以讓他跟我走一趟。”
思考了好一會兒,策士終究妥協:“罷了,東海之行不可避免,我還是小心行事吧。”
而在另一邊,一位謀者正站在某處城墻外,看著百域更外圍。而在稍微遠點的地方,有一位儒衣修者靜靜的注視著。
只不過謀者雖然身處城外,但他的位置其實就在城門口、兩個守門將人身邊。也就是說,如果真的發生了什么事,他都能在極短時間內返回城內。
如此小心翼翼的站位,除了讓那兩個將人有些不屑之外,倒也沒有其他害處。
總的來說,這波完美。
謀者當然是張逸虛,儒衣人當然是東流。至于為什么他們會在這里,原因得從昨天傍晚說起。
傍晚時分,正在客棧休息的張逸虛忽然發現桌上多出了一樣東西——
一封書信。
準確來說,是一份不知來于何處的邀請函。
函上署名為,暮。
依張逸虛的眼界來看,邀請函是瞬間出現的。毫無波動,悄無聲息。
至少他能確定,在一息之前,桌上是沒有這封邀請函的。
所以認真看了看函中內容后,張逸虛便邀請東流隨他出城一趟。
出了城門口,那也是出城。
然而就算是如此取巧的行為,仍然沒有阻止暮的出現。
就在張逸虛出現在城門外的一刻鐘后,一名身著玄色道袍、面帶慘白面具的人從城外緩緩走來。
身影消瘦,氣質卓然。特別是那毫無色調的慘白面具,讓他有種沉靜與肅穆之意。
所以盡管那人看似毫無修為,不過自那人出現開始,張逸虛心中自然而然的泛起幾分警覺。
而更令他感到在意的是,這警覺的出現,似乎并非他之所愿。
當然,除了張逸虛外,還有一人心中已翻起滔天巨浪。
因為在他的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