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者見過陛下。”
張逸虛深知這個女人的容貌不可多看,于是俯身一拜。盡管靈力已至枯竭,不過該行的禮數還是不能少。
“這么快就回轉而來,難道張公子事情處理完了?”
女帝一語既罷,隨即絕美的臉上忽然綻開笑顏,桃色眸子里忽現流光溢彩:“還是說先生放心不下我?”
見到這幅模樣的女帝,儒者急忙別過眼去,畢竟此前已上過一回當,儒者自然不會倒在同一招下兩次。
“陛下說笑了,劣者是逃難而來。”深知不能與對方這樣談論下去,張逸虛便把準備好的說辭拿出,準備借勢自保。
誰知,他的那套大義凜然的說辭還未出口,便見女帝恢復往時的平靜:“就外面那名邪修?”
如此話語,一瞬便將儒者噎住,思念一轉,再度俯身一禮:“正是。還要多謝陛下救命之恩。”
女帝很坦然的接受了張逸虛的大禮,隨后伸出一只食指,點在儒者眉心。儒者心生感知,旋即盤坐而下。
“方才救你只是順手,此后再與我無關。我以妖力刺激你體內枯竭的靈力,隨后你再以丹藥佐之,很快便能恢復。”
感受著精純妖力灌入體內,儒者臉上雖無表情,但眸子里卻滿是計算之芒。
“放心,我們狐族所擅長的是魅惑之術,而不是你們人族的……道心種魔~”似是知道儒者在擔心什么,女帝半俯身姿,在儒者耳旁輕聲說道。
那你之前對我施用的是什么?!
“是。”心里念叨著女帝陛下的不是,但儒者口中仍是虛心誠懇。
“至于我這里,你不要白費口舌了,我是不會出面的。”
見儒者態度已恢復正常,女帝也截止了妖力運輸,款款而起。隨手將一物灌入儒者口中,其后便一掌將其送出此境。
“這是我族圣水,對天地之氣恢復有益,當作訂金。”
品嘗著口中甘甜,張逸虛自然知道對方所言非虛。
至于她所說的定金,想必是關于之前的交易,不過這交易的代價她早就支付過了,所以這點圣水,卻是自己欠下的。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
“明明知道有邪修為患,卻還是袖手旁觀嗎?”
在離開青丘之后,儒者便找了個地方靜靜潛修。靈丹妙藥他自有不少,否則女帝也不會讓他這般離去。
“是只有你是這個態度,還是說……”
……
同一時間,天下五正之內,所有宗門長老均在做著自己的本分事業,似是全然不知南域那名被封印的邪者已然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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