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關于凱瑟琳小姐病情的。”陸南柯面不改色。“如果能得到這些問題的答案,我或許就有把握治好凱瑟琳小姐。”
“真的能治好小姐?”女傭露出驚喜的神色,連連點頭。“霍華德醫生,您請問,我會盡量幫助您的。”
陸南柯語氣和煦地問道:
“放心,如果能治好小姐,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
“我們先從一些簡單的、可能已經問過的問題開始吧,這樣方便我整理思路。
“嗯,第一個問題,請問凱瑟琳小姐是從何時開始發病的?”
雖然不是很理解醫生為什么要通過問已經問過的問題來整理思緒,但女傭還是如實回答道:
“是7月3日的早上,先生。”
“嗯。”陸南柯對這個答案并不意外。“當時是誰發現她生病的?”
“是我,先生。”女傭邊回想邊答道。“我當時早起清理屋子,結果發現小姐躺在了前廳地板上,不省人事。于是我連忙將小姐叫醒,但小姐剛醒就發出尖叫,無法溝通了。”
陸南柯看了她兩眼,又問道:
“當時,凱瑟琳小姐是否穿著睡服?”
“……”女傭遲疑了一下,才說道。“是睡服,先生。”
“女士。”陸南柯語氣如常。“我想要說明三點。第一,身為醫生,我一直堅信一點,即不泄露任何病人的隱私與秘密,是一名醫生必須遵守的職業道德。第二,如果您對病人的病情有所隱瞞,我無法保證自己能夠將其治好。”
身為擁有70點話術技能的調查員,這番話他說得情真意切的同時,還將“凱瑟琳是否穿著睡服”這一點與病人的病情掛鉤,迫使女傭為了凱瑟琳的痊愈而吐露實情。
“第三。”陸南柯繼續說道。“鎮長先生深愛著他的女兒,我相信他絕不希望因為您的隱瞞,導致他女兒的治愈希望被抹殺。”
夸大、施壓、言語誤導、混淆概念、配合上陸南柯的神態和語氣,女傭在遲疑片刻之后,終于承認道:
“抱歉,先生。是鎮長先生不讓我說出來的,他認為這會影響她女兒的清譽。
“凱瑟琳小姐當時穿著常服,衣服上還粘了很多泥土和樹葉。
“所以鎮長先生認為,小姐似乎……似乎晚上偷偷去過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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