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關系本身也是他強求得來并不牢固,所以在收到那些匿名照片時他才會義無反顧趕去夏威夷州。
現(xiàn)在又需要前途和感情之間做選擇,毫無疑問他們中任何一個人都會選擇前途。
阮俊澤搖頭,語氣前所未有的挫敗,“阿獻,我們本來就很荒唐。”
秦獻據(jù)理力爭,“感情的事有什么對和錯,阿澤,現(xiàn)在我們都做不了家里的主,你想暫時不來往我沒意見。可你不該一桿子直接將我們的以后打死,我不甘心。”
阮俊澤依舊閉眼躺著,紋絲未動,“就這樣吧,我很累,想睡會兒。麻煩你下去跟我媽說一聲,牛奶我先不喝了。你們也早些回去吧,要是等我爸回來,事情不好收場。”
秦獻還想再勸,可見他嘴唇發(fā)白,有氣無力的樣子,終是放棄。
起身往門口走,臨開門前,他說:“我等你。”
阮俊澤沒理,拉起旁邊的被子將頭包住。
現(xiàn)在他只想趕緊好,然后把耳爾接回來,他不想和她分開。
陳芷晴放學回來時,阮俊澤已經(jīng)熟睡,陳佩琳沒讓她進去打擾。
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個局面,陳佩琳不知該如何收場,阮俊澤現(xiàn)在對陳芷晴也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態(tài)度,陳佩琳不想自己女兒發(fā)現(xiàn)這一端倪以免影響她考試。
她沒想到李耳爾如此絕情,說離婚就離婚,甚至還能請阮宏昇出面如此強硬的解決此事,到底是小看了她。
走了也好,陳佩琳堅信時間是最好的良藥,只要時間一久,阮俊澤就會忘了李耳爾,開始新的生活。
一年一度的升學考試終于如期而至。
經(jīng)過幾天膳食調養(yǎng),氣色恢復如初的阮俊澤和半月未回家的阮宏昇今早都準時出現(xiàn)在餐廳。
陳芷晴下樓時,其余三人都已經(jīng)坐在餐桌旁等待。
“爸爸,媽媽,哥哥早。”陳芷晴聲音愉悅。
陳佩琳臉上掛滿笑意,“快來吃早飯,今天爸媽和哥哥一起送你去考場。”
陳芷晴腳步輕快的小跑到餐廳坐下,“謝謝爸媽,謝謝哥哥。”
阮俊澤淡淡一笑,“跟哥說什么謝。”
這幾天他想了很多,也意識到在他還沒掌權前,耳爾在這個家只會受盡蹉跎,他媽媽不會善待她,他妹妹也不見得多喜歡她,不然那天為什么會見死不救。
反正現(xiàn)在他們只是簽署了離婚協(xié)議,他愿意放她出去散散心。
等他成為阮氏總裁,他再把她接回來。
至于阮宏昇這邊,阮俊澤也意識到之前的行為有多荒唐。
若是這個事情曝出去,不僅是他再無出頭之日,就連阮家都會跟著遭受重創(chuàng)。
每每想到這里,阮俊澤都不禁冒冷汗,還好他醒悟得早。
陳芷晴沒發(fā)現(xiàn)阮俊澤的異樣,撒著嬌,“越是自家人越要真誠。我說謝謝,是真心覺得慶幸,慶幸你們是我們的家人,也真心感謝這些年,爸媽和哥哥對我這么好,我不會辜負你們的期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