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總裁辦公室。
掛斷和白靈的電話,阮宏昇靜坐了好幾分鐘后才叫來秘書,“把這兩天趙家和冷家新聞的事情好好整理一下發(fā)給我,包括一中貼吧的所有相關(guān)帖子。還有,再找?guī)讉€人去學(xué)校打聽一下阮兮和這兩位的關(guān)系到底惡化到什么地步。”
秘書雖有些意外他為何突然要這些,但識趣的沒有多問,面無異色的點頭后,隨即退出了辦公室。
辦公室再次剩下他一人,阮宏昇靠在椅背,眉頭緊鎖。
白靈在電話里說得隱晦,但意思卻很明顯,今天趙冷兩家的新聞是阮兮弄出來的,現(xiàn)在新聞撤不下來,也是阮兮背后的人在高貴。
這段時間接觸下來,他對阮兮也算有所了解。
阮兮不可能愿意去做別人的金絲雀,她那性格,誰受得了。
但阮宏昇想到另一種可能,那就是交易。
萬一對方能幫她完成什么事,并以此作為條件呢?
阮宏昇想直接打電話給阮兮,可找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他根本沒有阮兮的聯(lián)系方式。
。。。。。。
對阮兮,阮宏昇是沒什么好感的。
在別墅的第一次見面,他就知道,這輩子他和阮兮都不可能成為關(guān)系親密的父女。
阮宏昇原以為他把阮兮接回來,她一定會感激涕零。
可她不感謝就算了,反而一直和他唱反調(diào),還無數(shù)次頂撞他。
這已經(jīng)不能用惱火來形容阮宏昇的心情。
他不喜歡阮兮那雙眼,清冷孤傲,仿佛世間的一切都入不了她的那雙眼,仿佛他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一個可以隨時被丟棄的垃圾。
剛剛白靈的話也讓他想起阮兮會彈鋼琴的事情,盡管阮兮當(dāng)時拿她媽媽做了說辭,可現(xiàn)在看來這似乎并沒有什么信服力。
烏樹鎮(zhèn)那樣的地方,不可能有造詣那么高的鋼琴老師,那她到底在哪里學(xué)的?
阮兮長得很漂亮,氣質(zhì)絕佳,任誰見到她都會覺得這是有錢人家養(yǎng)出來的大小姐。
阮宏昇記得陳芷晴說過,阮兮的英語很好,甚至比她們的英語老師水平還要高。
而且阮氏年會上她的反應(yīng),一點都不像第一次參加這種大型酒會的樣子。
淡定從容,對裝修豪華的酒也沒有多看兩眼,舉止儀態(tài)都得體到位。
如此種種,阮宏昇不覺得一條命可以值這么多錢。
即便值這么多錢,她也不應(yīng)該見過年會那樣的世面。
阮宏昇扶了扶鏡框,眼里是算計的光,如果阮兮身后真的有位大人物,那阮氏再往上一層,也不是完全沒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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