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俊益頷首,“我們也準(zhǔn)備準(zhǔn)備,待會兒說不定會有一場苦戰(zhàn)。”
他小時候身體不是很好,高中開始被陸宣祁拉著上了幾年散打課。
如今雖身體康健,但卻比不得江堯,莫南書他們。
保鏢跟著他走進(jìn)去,叮囑道:“一切行動我會嚴(yán)格按照你布局的來進(jìn)行,你不要出面。”
免得還要分心照顧他。
宋俊益聽出他的嫌棄,覺得自己平時可能太給保鏢臉了,現(xiàn)在連他都敢嫌棄自己。
“云城分部的副總離職,我打算安排李韻過去,你覺得怎么樣?”宋俊益淡淡道。
男人眼底劃過驚慌,反應(yīng)賊快,“我錯了。”
宋俊益鼻腔發(fā)出一聲輕哼,“去準(zhǔn)備吧。”
男人怕宋俊益真這么干,懺悔道:“我也就那么一說,沒真嫌棄你的意思,你不能公報私仇。”
宋俊益頓時臉一黑,咬牙道:“滾。”
男人見他沉了臉,被威脅的心思舒服了些,收斂神色后轉(zhuǎn)身去做下船前的最后準(zhǔn)備。
他是特種兵出身,以前也出國參加過戰(zhàn)斗,但以這種形式還是第一次。
天色漸暗,烏云攢聚,一場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
駟城,阮家。
陳佩琳回家速度很快,她怕晚了阮宏昇已經(jīng)離開
氣喘吁吁推開一樓大門,還沒喘勻氣便被屋里一片狼藉嚇得瞬間屏住呼吸。
劉管家剛收拾好客廳那邊的茶具碎片,抬頭便看見一臉菜色的陳佩琳,趕忙喊道:“太太,您回來了。”
陳佩琳嚇一跳,因剛剛的屏息胸口更加劇烈起伏,“先生呢?家里怎么回事?”
劉管家指了指二樓書房方向,小跑道陳佩琳面前低聲道:“阮小姐走后先生就去了書房再沒出來,這些都是先生摔的。”
陳佩琳有些尖銳的反問:“阮兮就這么走了?”
劉管家擦了擦額頭虛汗,“先生想把人留下,但阮小姐帶來那人野蠻粗魯,十分擅長打架,沒留住。”
陳佩琳覺得手腕更痛了,沒再追問,疾步去了二樓書房。
‘咚咚’兩聲,陳佩琳敲完不等里面回應(yīng),直接推門而入。
書房的氣氛很壓抑,陳佩琳盯著辦公桌里側(cè)坐著的阮宏昇問:“最近發(fā)生的這些事情你打算怎么處理?我哥那邊現(xiàn)在怎么辦?”
“還有兩個孩子,他們的名聲被阮兮這個賤人徹底毀了,你這邊有沒有什么補(bǔ)救辦法?”
陳佩雄如今被關(guān)在京城,貪污受賄罪名已板上釘釘,現(xiàn)在只是判多判少的問題。
阮宏昇對陳佩琳的感情早已沒有年輕時那么濃厚,加上她依仗的哥哥又出事,對她就更加沒有之前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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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耐煩道:“這些年你吃喝享樂從未在職場待過一天,我就算告訴你我的打算又能怎么樣?是你能幫我解決還是你能給我找到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