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風一開始輕聲抽泣,隨后抱著教練的大腿哭嚎到:“教練,我的頭好痛啊,我現在一閉上眼睛就是腳步發生器的噠噠聲,還有那句……”
寶棟:“新年快樂?”
“啊啊啊啊,不要講新年快樂啊,我聽這句話我頭疼。”
全體隊員用同情的目光看著他們的隊長。
就在剛剛他們一向溫文爾雅、運籌帷幄,被譽為次級聯賽智囊的隊長逐風,歇斯底里、幾近發狂地追打著那個哈士奇跨越了半個北山。
這個哈士奇像鯽魚產子一般地到處扔腳步發生器,還不停地喊著新年快樂。
逐風這個倒霉玩意被腳步發生器折磨得雙唇顫抖、汗如雨下、目眥盡裂。
子彈很快打光了,他槍也扔了、甲也扔了,追著哈士奇一邊扔雷,一邊破口大罵:“渾蛋、給我回來,啊啊啊我受不了你了,這都是什么人啊,敢不敢跟我比劃比劃,把尊嚴還給我。”
他一路追到撤離點,就差一秒,哈士奇成功撤離。
然而倒霉的是,他發現自己是復活在這一塊地,自己的撤離點根本不在這。
最近的條件撤離點九百多米,他只有一分半。
隊友死完了,包被舔了,人追丟了,自己也迷失了,簡直比105度被金毛戲耍那次還羞辱。
逐風只覺得眼前一陣眩暈隨后一昂頭倒在了電競椅上。
龍軒教練:“好嘛,你們的隊員還沒好,我的隊員出心理疾病了。”
在朔風的另一個訓練室,A、B兩隊的八個人背對背地坐在兩邊。
沒有出現打架,當然也沒人開口說話。
直到白羽把錫紙包著的一把烤串送到了七喜他們的面前,每人都有份。
七喜:“謝謝,我不餓。”
他正要推開烤串,肚子卻叫起來了。
白羽:“別逞能了,你晚上才吃了一碗粥,到這個點不餓就見鬼了。”
“謝謝”七喜推辭不掉,便接了下來,隊長接了,其他隊員也都接下來了。
大D:“那個,我剛說的話有些傷人,你們不要往心里去。”
都是一二十歲,血氣方剛的大小伙子,遇到矛盾就習慣直來直去,大家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