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節制的不知所蹤,讓他身為盟主“眠”所指定的一切計劃在平穩運行了不久之后,有些難以繼續進行下去了。
這一切都是在節制會歸來的基礎上做的打算,而現在,節制消失了。
他連處理武林盟內部各勢力的瑣事,都沒什么心思了。
找不到節制,這一切,似乎都沒什么意義。
思及此,“眠”輕輕嘆息一聲,看向面前因為自己的問題變得同樣沉默的女祭司。
“。。。。。。無法預測,不過如果是逆位惡魔的話,他的能力的一角勢必會在這個世界以不太光明的形式展現出來。”
“就像我,身為女祭司,因為是正位出現,所以我的部分能力在這個世界成為了固化力量。”
“比如純白之書在原有的基礎上附加了針對敵對塔羅牌勢力的力量問詢,比如阻止紛爭的‘繳械’能力。”
“這些都是偏向于積極,正面的能力。”
“而通過你的描述,上一位已經消失的魔術師,他的能力就是偏向于反面,比如直擊內心的‘記憶窺探’,比如通過深入玩弄他人而擁有的相應‘偽裝’。”
“某種意義上,如果魔術師想,這份能力,在這個世界,堪破任何存在的弱點都不成問題。”
甚至如果被合理運用,會有影響現實的可能。
這一點,女祭司沒有說出來,從這個世界的誕生來看,“世界”。。。似乎并不想節制涉足現實。
而“眠”對于節制,有些過分推崇,無論是對于它作為npc的身份,還是針對現實世界安全的考慮,這種事情,都是這個世界的存在,知道得越少越好。
因為。。。這個世界是有能直接影響現實世界玩家的道具的存在的。
“眠”提及的“奴蠱”就是其中之一。
不過已經滅絕了,根據她的推算以及“眠”的描述,大概率是倒吊人牌力量繼承者的手筆。
她本想跟同是正位被召出的倒吊人交流一下的,但。。。。。。奇怪的是,在不久前,她同樣失去了對這張牌的感應。
“那照你所說,逆位惡魔的能力,也許是偏向于歹毒的能力。。。。。。持有這樣的力量,如果那個‘溪’指使他針對節制,或者說他想針對節制。。。節制恐怕沒有什么反抗的能力。”
“而且我記得你說過,節制失去那層身份后,他僅有的瞬移能力,也不會存在了。”
“那這就是對他進一步的削弱,我有點難以想象,這樣的他,也許任何一位玩家鐘群的成員,都可以輕松拿捏他吧?”
“實力加上智慧是可以創造出一加一等于二的效果,但在這個世界,一切都要有實力作為根基。。。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有的花招恐怕都是蒼白的。”
“眠”越是說下去,眉目間的褶皺的痕跡,就越是深刻。
他分析得很是客觀,一旦節制被女祭司所提及的所謂的替代者‘溪’,或者是惡魔,又或者是實力稍強的玩家針對,下場恐怕都不會太好。
但偏偏,他失去了跟節制的感應,甚至到現在為止,連半分于節制有關的線索,都沒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