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么樣?與其過早的擔心焦慮,還不如感受當下,該來的躲不掉,不該來的盼不來。
白妄望著鏡中自己紫紅色的喉結,有些后悔沒多給許瑛瑜幾下。
他趿拉著拖鞋從洗手間出來,許瑛瑜已經不在臥室了。
剛才沒太注意這里的環境,白妄光明正大地打量了一番,臥室的主色調為原木色低飽和度的中間色調,整體線條簡潔流暢,材質自然,能令人不由自主地放松下來。
他出了臥室,同樣素雅的色彩,內部空間很大,主要以屏風、隔窗等元素分割空間,家具輕巧圓潤,留白藝術運用到了極致。
怎么說呢?跟許瑛瑜這個人像是兩個極端。
一個素雅純粹,一個美得張揚。
白妄被客廳的一副水墨畫吸引住了視線,他不自覺走進,想要細細觀摩。
“你喜歡啊?喜歡的話就拿走。”
許瑛瑜提著一個木質食盒走了進來,在一個淡棕色的圓形餐桌旁站定,一邊將食盒打開擺到桌面上,一邊說道。
“先來吃飯吧。”
白妄果斷收回視線,吃飽了才有力氣欣賞。
他像是這個家的主人一般,大搖大擺地走到餐桌前坐下。
許瑛瑜微微挑了一下眉,將筷子和一碗小米粥遞向白妄。
白妄懶洋洋地接過,巡視了一圈桌上的菜系,只能說清淡。
許瑛瑜似乎看出白妄吃飯的興致不高,“宿醉剛起來先吃點兒清淡的墊一下,晚會兒午飯就到了。”
白妄喝了一口粥,含糊地“嗯”了一聲,心里頗為感嘆:許瑛瑜雖然陰比了一些,但還怪體貼的。
對他一個要搶他老婆的渣攻都這么體貼。
可以想象,以后對自己老婆得有多好,如果把蘭離托付給他,好像貌似挺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