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顏:“……”還怪講究呢!
“我從前對這種說法嗤之以鼻,感覺是封建糟粕。可現(xiàn)在,我就是不想分。”
霍淮川將咬了兩口的月餅塞到舒顏驚訝的嘴巴里。
她下意識咬了一口。
男人又將月餅?zāi)没貋恚挛宄鉀Q掉。
“跟咱媽說,下次給我做月餅再稍微少放點糖。”
舒顏好不容易將月餅咽下去。
因為他這句話,差點被噎死。
“你臭美什么,那是我媽!我媽給我做的,你想吃少糖的讓你媽給你做。”
“你媽不就是我媽?雖然最好有個改口費,不過我不介意。”
舒顏明知道他在耍貧嘴。
還是追著他捶了兩拳。
狗男人,真是占便宜沒夠。
霍淮川將人帶到沙發(fā)上,打開電視。
里面沒什么好看的節(jié)目,就重復(fù)播放著抗戰(zhàn)片。
舒顏躺在男人懷里才驚覺自己吃撐了。
她不停變換姿勢,想緩解一下腹脹的感覺。
“剛吃過飯,不宜劇烈運動。”
舒顏:“??”啥?
“更何況,上次在客廳放縱一夜,你倒是生龍活虎,我感冒了四五天。”
舒顏抬頭,明眸一瞪。
他又開車!
“胡扯什么呢!我是吃撐了!”
男人輕笑,將人結(jié)結(jié)實實按在懷里,伸手撫上她的小腹。
不輕不重順時針揉著。
“跟你說了不要貪吃,都多大人了,還像個小貓一樣。現(xiàn)在難受也只能你自己受著。”
“這能怪我嗎?誰讓你做飯那么好吃。”
霍淮川:“……”
“或者我?guī)湍阆囊幌拢俊?/p>
“停停停!霍淮川,你整日想這些,身體健康不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