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鋁飯盒被輕輕摔在對面桌子上。
舒顏一抬頭便看到舒欣,一臉怒氣沖沖的樣子。
她視而不見。
自顧自吃自己的飯。
“沒想到你還真來考試了!
以前學習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還經常指使徐淮哥幫你抄作業。
這么不務正業的人居然想參加高考,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幾斤幾兩了?”
舒顏將吃了差不多的飯盒蓋上,匆匆喝了兩口湯,防止對面這人口水噴到自己飯盒里。
“我學習雖然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但名次能維持在班級中等位置。
不想做作業是因為我懶,不像某些人一直吊車尾。
一到期末考試就挨打,挨打后就到我家哭,那不就是蠢嗎?”
“你!”
“像你這種爛泥扶不上墻的丫頭片子都能參加考試,我為什么不能?
怎么,你媽不讓你在家學習女戒,學習如何相夫教子了。”
說到這兒舒欣更是氣的牙癢癢。
因為舒顏的使絆子,那幾天她和她媽媽只要去報名現場,就會被那個可惡的大媽攔著。
直到報名截止最后一天下午,那個大媽鬧肚子,急著上廁所,她們母女倆才有機會報上名。
“我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黑心肝,要是讓叔叔知道你這么對我,他肯定會寒心。”
見舒顏油鹽不進,舒欣開始打感情牌。
“這話應該我說吧!
要是讓我爸媽知道他們曾經疼愛的侄女,吸她唯一女兒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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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問她女兒要錢,還母女聯手阻止她參加高考。
你猜我爸媽會不會懊惱當初養的是個白眼兒狼?”
對,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