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當初有言在先,那你為何體貼入微,給人以不切實際的幻想?又為何和我……和我……”
到嘴邊的話她終是沒說出口。
他們是夫妻,就算男人讓她履行夫妻義務,她也沒得理由拒絕。
只是這場鬧劇,她交付了真心。
如今,她不想將自己再解剖一遍。
“和你怎樣?”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
霍臨淵,無論以前如何,我希望以后你我橋歸橋路歸路!
你們霍家應該極力掩飾過你曾結過婚的事情吧?
既然如此,大家都體面的活著,別給自己找不痛快。”
霍臨淵欺身上前,他眉峰鋒利,五官冷硬,劍眉緊蹙,將舒顏逼到無路可退。
他抬手捏住她的臉頰,氣場強大到讓她腿軟。
“米……想……”
“舒顏,沒想到你對我怨氣這么深,我自認為對你已經仁至義盡!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愿!”
說完,他松開手,忽略她臉頰上的紅印,瞥開視線,努力做著深呼吸。
這女人,牙尖嘴利,有時候真的能把人氣死!
既然她覺得自己耽誤她,影響她,那他離開就是。
作為前夫,他對她已經仁至義盡!
看著絕塵而去的汽車,舒顏捏了捏有些發疼的臉,一陣咒罵。
“簡直有病!神經病!”
周慧蘭見女兒臉頰紅紅的,不禁有些擔心。
“怎么了這是?”
“沒事,媽,剛剛有柳絮飄在臉上,過敏了。”
“那媽再給你做個棉布口罩,以后你出門給戴上。”
閨女皮膚白又嬌嫩,很容易過敏。
平時穿的衣服都是自己給她做的質地柔軟的,純棉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