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東向笑著對觀眾說道:“總結(jié)起來一句話就是,在該學習的時候業(yè)余的愛好不能影響學習。”
鄧風羽道:“其實也差不多,我當年拍攝第一部短片《負重前行》的時候,我的老師波利希教授也是讓我保證學習的情況下才允許我拍攝的。”
兩人再次在學習上閑聊了幾句,看鄧風羽沒有那么緊張后曲東向這才轉(zhuǎn)換了一個新的話題。
“我相信你回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和很多人講過好萊塢和大夏劇組的不同,
那~
我們這次就不聊這個話題。
我們聊帶你新鮮的,聊點別人不知道的事情。
很多人向往國外,為什么你會主動回到大夏呢?
根據(jù)丑國的法律,你的情況應(yīng)該能申請入籍吧?”
鄧風羽想了想,在心底組織了一下詞匯。
“別人怎么樣我不知道,我只說我自己。
其實對我來說,丑國還沒有大夏好,一個是飲食習慣問題,一個是思鄉(xiāng)問題,一個是安全問題。
去年那個……”
曲東向連忙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說道:“OK,咱們不往那聊,不好過審。”
從80年至今,雖然兩國關(guān)系磕磕碰碰的,但總體來說還是處于‘蜜月期’有一些不利于團結(jié)和發(fā)展的話這時候確實不適合說。
“好的。”鄧風羽后知后覺的尷尬一笑道:“其實歸根到底就是一句話,就是歸屬感,在外面總覺得沒有一種歸宿感,總會覺得有些不安。”
“怎么說呢,丑國是不禁槍的,即使是在紐約,在一些治安稍微差一點的地方,你依舊能聽到一些眾生平等器的聲響。”
曲東向疑惑的問道:“眾生平等器?”
“就是槍支。”鄧風羽做了一個槍的手勢。
“一個就是之前說的飲食習慣,我是一個大夏胃。
出國那一年第一個月,吃什么都覺得新鮮,但很快就吃膩了。
這倒不是說紐約沒好吃的,但是好吃在丑國基本和價格劃上等號。
而大夏餐廳不是沒有,不過價格也不便宜,在我們這吃一頓飯花個一百多已經(jīng)吃的很豪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