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鄧風羽離開美利堅前往戛納的時候,樂團里面的師兄師姐們早就已經練得七七八八了。
而且這次由于有五首曲譜,尤其是《the
Last
chronicle》(最后的編年史)和《Victory》【1】
也引起了學院內絕大部分老師和教授們的興趣,但凡聽過《Victory》的都會戲稱為它為世紀末的史詩級戰歌。
這種模式的編排和演奏在前面基本沒有。
而且他還改編了《山鷹之歌》,有時候你不得不承認茱莉亞學院的牛嗶,這學院雖然主打的是各種古典音樂,但是里面無論是學習的學生還是教授課程的老師教授人手最少都會三五種樂器。
他們也沒有固步自封,對各種新時代的音樂流派都有研究,只要你愿意學習,在學院里面都能找到相應的老師。
樂器自然包括在內,連排簫這類比較冷門的演奏者都能找到。
這就讓鄧風羽的動作輕松了很多,他只需要專注琵琶的練習和合奏就行。
而且這五首不同風格的曲子其中四首都不需要鄧風羽演奏和指揮。
那些教授和老師對他創作的每一首曲子都愛不釋手,聽到鄧風羽請假的時候都是秒批準的狀態,巴不得鄧風羽晚點回來。
這也是之前鄧風羽能在戛納待了兩個星期十四天卻沒有人催他回來的原因。
他們之前就已經搶著上來當指揮,為此還差點引發了一場“決斗”。
最后還是約瑟夫·波利希強勢鎮壓,利用院長的職位拿下了《the
Last
chronicle》(最后的編年史)的指揮權。
剩下的就按照這些教授的喜好劃分,憑運氣抽簽成為指導。
由于競爭太過激烈,級別低一些的老師全都被排除在外,剝奪了抽簽權。
而且學院里所有有空的學生基本都加入到了這五首曲子的演奏之中。
鄧風羽回到學院看到的,聽到的已經是相對完美的作品。
他現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確定最終的效果,以及看看是不是有哪些地方需要更改。
因為教授們除了增加演奏人員的數量之外,并沒有擅自去更改鄧風羽的作品。
這是對作曲人的尊重,而且音樂這種東西,其實是說不準的,每一個不和諧音或許就有什么不同的含義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