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努力學(xué)了渣男最粗糙的pUA話術(shù),可是殷幼慈好像天賦全點商業(yè)天賦上了,最淺顯的渣男語錄都沒判斷出,反而越來越粘人。
逐漸有往戀愛腦發(fā)展的趨勢。
是真的還是裝給老爺子看的不知道,但短短幾天,烏童雪都有點怕他了。
昨天殷幼慈送了他一塊幾百萬的表,還一副委屈了他的樣子,烏童雪隨口一句“我愛你老婆”好像打破了什么魔咒,殷幼慈徹底把愛當(dāng)成了口頭禪。
捏著手里的請柬,莫名燙手。
“愛你,我當(dāng)然愛你。”努力敷衍殷幼慈,烏童雪掙脫他的懷抱,馬上回臥室。
有時他真的想問一句殷幼慈還記得他們之間的協(xié)議嗎。
但顯然這個東西不是他能提的,不僅不能提,他還得表現(xiàn)出一副要把協(xié)議扔了的樣子。
臥室門后,烏童雪拍了拍熱熱的臉蛋,眼中漾起一層瀲滟水波,小雪狼又被肉麻到了。
偏偏殷幼慈的聲音再次傳來,“老公,我在下面等你,我已經(jīng)約好了造型師?!?/p>
短暫的逃避幾分鐘,烏童雪再次跨出臥室。
提心吊膽一路,結(jié)果殷幼慈沒作妖,他們就快要安全抵達宴會現(xiàn)場。
烏童雪盯著車窗思考,難道是老爺子眼線沒在的緣故?
殷幼慈今晚難得沒穿裙子,而是一身黑色休閑西裝,襯衫潔白如雪,微卷的長發(fā)扎成高馬尾,額前兩側(cè)搭著慵懶的發(fā)絲,安安靜靜待著有種雌雄莫辨的美感。
殷幼慈輕輕勾唇,一雙狐貍眼微閃,腔調(diào)華麗低沉,“老公?”
烏童雪:?。?!
他咻的轉(zhuǎn)頭,眼睛瞪圓,不明白為什么他的聲音變得如此男性化。
“你——”
殷幼慈握住他的手,語氣沉重,“老公你知道的,爺爺他喜歡男孩,我們家只有我一個孩子……”
烏童雪瞬間腦補了一場大戲。
家長重男輕女,甚至要求女兒扮做兒子,光是想想都讓人血壓飆升。
好可憐的樣子,于是不僅沒計較自己手被握住了,還拍了拍他的手安慰,“你還有我?!?/p>
想到自己還是個渣男,瞬間覺得殷幼慈真的太可憐了。
但是他才不會心軟,頂多安慰他一下。
殷幼慈跳轉(zhuǎn)話題,“老公,聽說鴻云寺求財很靈,周末我們?nèi)グ莅荨!?/p>
求財很靈,姻緣更靈,得去拜一拜,順便去去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