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或許是有了小陸鴻的消息,羽柔放下手中的事務,整理了一下衣衫,準備迎接四域院的特使。她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特使此行的目的是什么,是否與陸鴻有關。
不久,一名身影出現在圣翼殿的門口,羽柔抬頭望去,卻是看了一叢紫色頭發在她面前晃來晃去,頓時也不想用什么舒持了,上手就抱住了他。
“你這孩子,終于回來了!”羽柔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她緊緊地抱住陸鴻,仿佛害怕他再次消失。
陸鴻輕輕拍了拍羽柔的背,輕聲安慰道:“媽媽桑,我回來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羽柔松開陸鴻,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堅定:“是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陸鴻的到來,無疑給羽柔帶來了巨大的安慰和力量。她知道,有了陸鴻的幫助,羽族的重建工作將會順利許多。
“媽媽桑,羽兒怎么樣了?”
陸鴻關切地問道。
羽柔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憂慮:“羽兒的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但她的記憶還是沒有恢復,因為她堅持一定要等你回來。”
“所以是因為什么導致羽兒失憶的呢?”陸鴻皺眉,心中充滿了擔憂。
羽柔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六感剝奪,是羽族秘術之一,這種秘術能夠剝奪一個人的感覺,包括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甚至是第六感——直覺。”
“將羽兒屬于過去的一切盡數剝奪,讓她的記憶和感知都停留在了被剝奪的那一刻,這便是導致她失憶的原因。”
陸鴻的眉頭緊鎖,他能感受到羽兒所受的痛苦,心中涌起一股怒火:“這種秘術太過殘忍,羽兒她……”
羽柔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痛楚:“我知道,如果當初我知道空月會對羽兒使用這種秘術,我絕不會帶她回到這水深火熱的地方的。”
“其實這也是我一直很納悶的一件事,媽媽桑,你為什么要帶羽兒回來羽族?明明大可一直待在夜朗城隱姓埋名……還有朱儒叔叔他人呢?為什么出了這么大的事,我卻沒有再見過他?”
羽柔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這件事情說來話長。當初我帶羽兒回到羽族,是因為羽族內部出現了一些問題,需要我回去處理,再加上羽兒血脈中的力量突然覺醒,必須借用圣山的力量進行徹底洗禮才行。”
“我原本以為可以很快解決,沒想到卻陷入了更深的困境,至于這樣儒,他……”
羽柔的聲音突然哽咽,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他在我們回到羽族不久后,就遭遇了圣翼殿的暗算,為了保護我們母女,他受了重傷,不久之后便離開了……”
陸鴻的臉色一變,他緊握著拳頭,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和悲痛:“朱儒叔叔他!”
羽柔點了點頭,眼中含淚,她強忍著心中的悲痛,繼續說道:“儒他為了保護我們,犧牲了自己。他是我們永遠的英雄。”
陸鴻的心中充滿了悲痛和憤怒,他緊握著拳頭,指甲幾乎要嵌入掌心。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然后堅定地說道:“媽媽桑,人死不能復生,我們不能讓朱儒叔叔的犧牲白費。我們必須恢復羽兒的記憶,讓她重新找回自己。”
羽柔點了點頭,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是的,我們必須這么做,但我也害怕她恢復記憶之后知道這件事可能會承受不住。”
陸鴻緊握羽柔的手,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我們不能讓羽兒一直活在沒有過去的世界里,我們必須幫助她找回自己。朱儒叔叔的犧牲,我們不能忘記,但也不能讓這份犧牲成為羽兒永遠的枷鎖。”
羽柔點了點頭,她知道陸鴻說的是對的:“那我們走吧,去見羽兒。”
陸鴻點了點頭,他知道這是一條艱難的路,但他絕不會放棄。他緊握著羽柔的手,兩人一同走向羽兒所在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