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語氣平靜得連自己都感到陌生。
協調員老馬愣在原地,眉頭擰成一個結:“你真打算把舞臺讓給他們?這不只是述職,這是審判。他們要的不是解釋,是你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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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走到窗邊。
雨已經停了,城市在夜色中重新亮起,像被洗過一遍的電路板,清晰而冰冷。
遠處高樓的霓虹燈映在玻璃上,恰好拼出兩個字:程序。
“他們不是要審判我,”我輕聲說,“他們是想用程序,把我們一點點拆散。而我要讓他們知道——程序,也可以是照妖鏡。”
我轉身拿起手機,打開聯盟內部平臺,編輯了一條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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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全體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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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今日收到的緊急提案,我正式回應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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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尊重聯盟章程賦予每一位成員的權利。
因此,我接受審議,并主動申請在緊急大會上進行自我述職,全面匯報過去半年的工作決策與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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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我向所有成員發出邀請:無論你是否同意我的做法,請匿名提交你的意見、質疑或建議。
我會在大會上逐條回應,不回避,不推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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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致遠,凌晨2點17分
點擊發送的那一刻,我仿佛聽見了某種齒輪咬合的聲音。
謝明遠接到消息后只回了一個字:“好。”
他知道我在想什么。
以退為進,不是認輸,是把戰場從暗處拉到明處。
他們躲在制度背后發難,那我就把制度變成舞臺,讓他們站在光下,無處遁形。
接下來的48小時,聯盟內部風起云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