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四人均已能獨當一面,慢慢架空了原來四人,待下去已無意義,無奈只能辭工走人。
從此四大金鋼成了劉偉手下最忠實的小弟,有誰不聽話不服管理,就由他們四人出面要不修理一番,要不威脅辭工走人。
從此八線安靜了,再沒人敢跟劉偉作對,很多人都是敢怒不敢言,一怕他叔叔劉錦天,二怕這四個得了道的爛仔。
劉偉看見夏良杰走了過來,故意趴桌子上開始寫東西。
“科長……科長……劉科長!”夏良杰走到辦公桌旁連喊了三聲。
劉偉這才不屑一顧地抬起了頭并擺弄著手中的圓珠筆。
“馬上開拉了!你過來有什么事?”
“是這樣的!科長,我坐那個工位請假那人回來了,所以我現在沒活干。”
“哦!是這樣呀!我都忘了這回事。”
“對了科長,那個阿水手上的傷好像沒好利索,還包著紗布。”夏良杰湊近劉偉的耳朵神秘地說。
“你說這什么意思?”
“科長你應該懂得!狗咬了人,主人應該管管!”
“什么人呀狗呀!亂七八糟的,在這等會!我去開拉,忙完再給你安排新的工作。”
劉偉借機避開了話題,開拉后,他就開始跑前跑后在拉上安排協調工作,就是不回拉首。
在工廠打工,沒活干的人比干活的人都要煎熬無助,流水線上人手一工序,你卻站在那里呆若木雞無所事事,好像被所有人孤立一樣,沒人感覺你的存在,這才是工作生活學習中整人的最高境界——孤立。
劉偉就是要讓英俊帥氣的夏良杰像白癡一樣站在那里,他想讓夏良杰向他低頭并屈服于他,這樣他才解氣。
夏良杰也有對策,他不會傻傻的站在那里,他拿著茶杯,一邊喝水一邊在附近走來走去,喝完了就去接開水,喝多了就去上廁所。
叼毛劉偉在拉尾坐紙箱上休息都不回辦公桌,他就要晾一晾這個倔強的河南小子。
夏良杰也奇怪!在車間里一上午沒看見經理主管,要是讓領導碰見說不定還有可能調到別的生產線上,也好擺脫劉偉這個龜孫。
劉偉并不奇怪,今天一大早他叔叔劉錦天就帶著兩個主管去了清溪鎮,說是去考察將要成為供貨方的一家火牛廠和一家彩印廠。
就這樣一上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