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愿意,是你在外面偷吃了,我怕有病,我不像你,那些男大我就是看看,不碰的。”
舒薏嫌他臟,此刻看他的眼神,是清晰的厭惡。
“她不臟。”段書恒喉嚨一梗,還是下意識辯解。
“臟不臟的,誰知道呢,她能恬不知恥的做小三和你睡,難道不能和別人睡?”舒薏積攢許久的脾氣終究還是一點一點的爆發出來。
段書恒沒再繼續,沉著臉吩咐司機送舒薏回去,然后下了車。
進家門前,舒薏打了一通電話出去。
電話響了一聲就接通了,清冷沉穩的男聲低低響起:“喂。”
舒薏挽著唇角,語氣夾著不知畏的嘲弄:“謝院長在酒吧看到我了吧,通風報信挺快的。”
電話對面一片沉寂,舒薏輕嗤一聲。
“在療養院半年,還沒感謝你的照顧。”
“不用謝。”
冷淡的一句話,幾乎沒有別的情緒。
接下來又是死一般的寂靜,但謝南庭好像很有耐心,沒著急掛電話。
“我身邊有多少他的眼睛?”舒薏把玩著手指,問的漫不經心。
“你病了,身邊需要人照看。”
舒薏此時心里莫名的升起一股燥意,她不喜歡別人總說她病了。
煩躁的她很突然的掛斷了電話,結束了交流。
電話剛結束,房間門就被推開,段書恒從外面進來。
舒薏懶懶的靠在沙發上睨著他,她雖然化了妝,但氣色不好,有種脂粉都遮不住的蒼白。
很病態,但又不要命。
段書恒站在門口盯著她,陰郁的眸子里都是不悅。
“你打算鬧到什么時候?”男人沒有靠近,語氣冷硬,眼中也是十足的審視意味。
當初送她進去的時候,她還不是這樣,她一直潔身自好,從不去酒吧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
她現在這樣反常,無非還是心里放不下,還在恨他。
舒薏撥弄著手指,不以為然道:“鬧到你同意離婚為止。”
段書恒眉心頓時緊緊擰了起來。
他心口還是緊了緊,舒薏這樣漠然的目光和從前總是盛滿愛意的眼神截然相反。
就好像她真的不愛他了。
可是當年不顧所有人反對飛蛾撲火也要嫁給他,怎么會輕易不愛了。
“沒關系,你好好休息,今晚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下不為例。”段書恒說完轉身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