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薏不敢深想,不會的,她跟謝南庭交集不多,說話的時候也很少,何況她當時還是段書恒的老婆。
難不成他一直覬覦別人的老婆?
真是細思極恐。
關于段書恒在外面瘋狂找她的事,舒薏沒有很在意,只是張歡有次打來電話跟她描述了一下段書恒的慘狀。
說什么形銷骨立,說什么方梨快生了他也沒有去醫院陪著。
張歡說到后面自己又開始罵了,這種那男人淪落到哪種地步都是活該。
罵完之后,張歡詫異于舒薏的冷靜。
“你怎么好像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
“我和他沒有法律上的婚姻關系,既然不是夫妻,就沒必要在意了。”
之前執著于想離婚,現在壓根用不著了,正好。
張歡敏銳的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你現在在哪兒呢?”
“休養身體。”
簡單的四個字實際上是無可奉告,張歡咧嘴笑了笑:“好好修養修養,你在內娛曇花一現,多少人念念不忘,到時候還回來嗎?”
“不回來了。”
她沒有想過去內娛發展,她只是借了一把流量的東風,現在她的身份有了突破,就沒必要繼續。
張歡聞言,頗為惋惜的嘖嘖了兩聲:“你那等美貌不做明星,真是可惜了。”
“前段時間,謝謝你一直照顧我。”
“哪里的話。”
張歡笑了,托她的福,她可算是被秦尚更看見了,她為公司創造的價值也被看到了,她得感謝舒薏。
兩人說了幾句就結束了通話。
舒薏靜靜靠在躺椅上側目看著窗外冬日里的黃昏。
這個冬天過去,她的春天應該就來了吧。
她當真是幾個月沒有出門,除了養病,就是在想恢復記憶的辦法。
轉眼到了第二年春天,舒薏頭疼的更加頻繁,一天之內會痛好幾次,有時候甚至劇烈到暈過去。
雖然很痛苦,但她開始想起一些比較模糊的畫面,比如波濤洶涌的大海,那個把自己推下海的人臉也開始變得清晰。
雖然只有一個大概,但一切也是在往好的方向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