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親人辱她污蔑她,唯獨一個外人肯信她。
也真是可笑啊。
老夫人沒聽懂他的諷刺,指著辛纓罵,“沒良心的東西,花了府里那么多錢,你大伯的二十萬銀子,該你出才對!”
“纓兒這些年得了太子殿下不少賞賜,二十萬兩應(yīng)該有的。”辛遠(yuǎn)也很贊同,女兒拿出來還債最好,若是拿不出來就讓她跪著求自己。
魏氏同樣得意地笑。
誰讓辛纓不識好歹跟她作對,這回引火燒身別怪她。
辛纓站起身,直面迎上魏氏的目光,“誰管家誰給。”
“你怎么敢的!”辛遠(yuǎn)生氣拍桌,手掌刮得生疼。
魏氏笑不出來,聽到辛纓想要管家之權(quán),沒來由害怕。
辛堯不敢吱聲,回府那會他求了魏氏,被辛遠(yuǎn)怒踹一腳,說他自己弄出來的爛攤子,讓他自己收拾。
如果再敢到魏氏跟前求一句,就打斷他的腿,再不管他。
他不敢再求魏氏,卻也知道不能把責(zé)任怪到侄女身上。
“娘,纓兒一個姑娘家還沒出嫁,有沒有掌權(quán),哪來的二十萬兩。兒子知錯了,你快讓魏氏幫我還了欠債吧。”辛堯很清楚,今天就算把侄女逼死,也拿不出這么多銀子。
雖然他不知道為什么大家都在指責(zé)辛纓,但在他心里,辛纓日子過得好也應(yīng)該。
她爹是忠國公,未來的夫君是太子,她顯擺很正常。
魏氏怒極,“大哥,老夫人剛才說什么你沒聽到嗎?”
辛堯從地上站起來,“魏氏,你自己不想替我還銀子,把纓兒扯進(jìn)來干嘛,這件事跟她有關(guān)系嗎?”
辛纓不住點頭,的確,跟她沒關(guān)系。
她只是看熱鬧來的。
夏淮初看不過眼,皺著眉頭起身。
隨安瞧見自家王爺?shù)谋砬椋怖湫χ嵝研吝h(yuǎn),“國公爺,你真打算讓辛姑娘替大老爺還債,這事如果傳出去,外面會怎么議論你們國公府。”
辛遠(yuǎn)被訓(xùn)幾句,臉色鐵青,他不想著自己有錯,反倒覺得魏氏猜得不錯。
女兒不安分守己,攀附上了夏淮初撐腰。
再不好好管教,說不定還會吃里扒外,搶了他的主帥之位送給夏淮初。
他絕不允許這種事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