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自己女兒這么搶手啊?
太子這邊還沒退婚,肅王又和女兒糾纏不清。
這會兒又來個國師的大徒弟。
他左右瞧著燕笙的容貌,并不是中原人,長得邪魅不羈,野性外放,和女兒性子也湊合。
可女兒的婚事由圣上和皇后娘娘決定,他根本做不得住。
就算能做主,他也瞧不上燕笙。
“我不是在同你商量,你答不答應也無所謂。”天正國師狠狠地瞪他。
辛遠被噎住,天正國師和他品級相同,都是長盛帝看中的重臣,他憑什么就越過自己,掌管女兒的婚事。
他窩著一肚子的火,氣的拍桌,“國師未免太仗勢欺人,纓兒是我的女兒,你私自將她收為徒弟這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就想越過我來決定她的婚事,別說我不允許,就是圣上也不會允。”
辛遠又是扭頭打量燕笙,覺得他這張臉,似乎和誰有點像。
“圣上會允的,燕笙,送客!”天正國師不給辛遠面子,直接趕人。
辛遠臉氣成豬肝色,“咱們品級一樣,你憑什么這么吼我,我告訴你,別想摻和我女兒的婚事,她嫁給誰我說了算!”
辛纓走過來,“爹,你再嚷下去,可能先鋒官也沒了。”
辛遠急忙閉嘴,他懊惱自己嘴快,應該才求個錦囊才撕破臉皮。
以往每次大軍出發,身上都會讓國師測算吉兇。
今晚他來什么都沒撈著,還被罵了一通。
他遲疑不定,想著要不要厚臉皮問問。
這時,燕笙直接上手。
他個子高,提著辛遠扔到門外去。
辛遠被沒站穩,在院里摔到地上,“大膽,我是忠國公!”
“那又如何,要不咱們比畫兩下,你如果能贏我,我就給你下跪磕頭,恭敬地喊你一聲國公爺如何?”燕笙又湊近,握起拳頭去抓辛遠的衣領。
“欺人太甚!”辛遠哪敢應。
他轉過頭,把火氣撒在辛纓身上,去拉她的胳膊,“回去,以后不準你再到這種地方來。”
他不會武功,根本拉不動辛纓,自己也差點兒被絆倒。
“什么意思,你還真的想嫁給他。你這師兄長的就不是中原人的樣,誰知道他是不是奸細。”辛遠氣瘋了,口不擇言。
天正國師看過來,一支弩箭破窗射出來,直接刺穿辛遠的官帽,扎進旁邊的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