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他只能活在黑暗當中,干的永遠都是擦邊賭命的勾當。
越是說他不能,他就越要證明自己可以。
于是兩天后,封聿寒就決定親自陪于茗一去外面散心。
董晴曦也跟著一直照顧。
第一站是藝術之都佛羅倫薩,封聿寒推著她,耐心地給她介紹。
于茗一心情也肉眼可見地好了很多,只是她戴著帽子很不適,想摘卻被阻攔了。
“太陽大,別曬著。”
于茗一看向他:“你嫌棄我黑?”
封聿寒一愣,“沒有。”
“那我就要摘。”
帽子摘下的那一刻,墨發(fā)傾瀉而下,發(fā)尾撫過他的手背,空氣中都飄蕩著薰衣草的香味。
封聿寒以前沒覺得她有什么特別,頂多漂亮點,但漂亮的人太多了,沒有一個像她這么無趣的。
“你就仗著我寵你吧。”
于茗一說:“誰讓你之前都不關心我們娘倆的?”
之前也已經查清楚孩子的性別了,是個男孩,預產期還有兩個月。
這兩個月,封聿寒包了機,準備盡量哄于茗一開心,省得孩子還沒出生就悶在肚子里了。
“我以后改。”
于茗一輕哼,“我才不信。晴曦姐,走,我們去那邊逛逛。”
“好。”
董晴曦推著于茗一往前走,有街頭素描的,兩個人讓人家畫了一張,有拍大頭照的,兩個人也心血來潮地拍了照片。
只是那些留下她們面容的照片和畫像到最后都會不知所蹤。
她們在佛羅倫薩出現的消息很快傳到了國內。
蕭凜拿著托人在國外跟蹤的照片給傅斯年看。
“這個人為什么長得跟你一模一樣?”
明卓也看了看,明毓戴了帽子,只能憑借輪椅認出來她。
但站在她身后的那個人,竟然頂著一張和傅斯年一樣的臉。
蕭凜看向傅思晴,“你哥是雙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