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頰肉眼可見地泛紅,尷尬與窘迫之色溢于言表,一時之間進退兩難。
譚勇看到此,臉色一沉,剛要開口,便被張德綱用眼神制止。
“哈哈,平老哥,這話說得可就見外了,常言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不管怎么說,玥兒與你當年也曾有過一段師徒情分嘛,這份香火情總是斷不了的。”
頓了頓,張德綱接著說道:
“來,這杯酒,我敬您,若不是平老哥提醒,我還真不知距離青河不遠處,竟有白玉石礦脈這等機緣。”
他巧妙地將話題重新引回合作之事上,化解了方才的尷尬。
這頓飯,菜肴自是極盡精美,味道上乘。
只是席間氣氛,總透著一股若有似無的詭異與壓抑,直至宴席終了。
飯后,張德綱親自將平九霄一行送至府門外,又寒暄片刻,方才作別。
三人返回武院途中,趙光義鄙夷之色溢于言表:
“呵,這張玥,真是個墻頭草,當年離開的那叫一個決絕。此時見師父無恙了,便又舔著臉想來重續師徒情分了?可笑!”
“還有那譚勇,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我看著就惡心!兩個道貌岸然、趨炎附勢的家伙!”
平九霄神色淡然,側首對江青河提醒道:
“青河,今日礦脈合作之事談妥,以后或許免不了有和這兩人打交道的時候,到時當面只論公事,私下就當他們是路人罷。”
“是,師父,弟子明白”
江青河點頭應聲道。
。。。。。。
另一邊,縣令府,高大府門之下。
看著平九霄三人消失在視線之外,譚勇連樣子都懶得再裝,臉上立刻露出不屑之色:
“師妹,方才席間你又何必在那老家伙面前自降身份,委屈自己?他早已不是我們的師父了。”
張玥望著遠處,嘆息一聲:
“師兄,當年終究是我們背離在先,心中有愧。”
“有何愧疚?”
譚勇冷哼一聲,打斷了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