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鶴朝徹底沉睡過去,而一旁的何夕文也瘋了:“我的孩子怎么會是畸形。”
護士抱著孩子犯難,杜云開站在一旁依舊笑得人畜無害:“何女士,這應該和您的生活習慣有關,也可能是是缺德事做得太多,報應到了孩子身上。”
杜云開接過孩子往何夕文手里送:“您和她貼貼臉,或許您就愛上這兩個孩子了呢,這可是難得的雙胞胎。”
何夕文尖銳的叫喊著,她嚇得面無人色,懷里的孩子實實在在是雙胞胎,只是身體黏在一起,看著她咯咯的笑。
何夕文慘叫著躲開,捂著頭哭喊:“別讓我看到她!這不是我的孩子!”
杜云開抱著孩子靠近何夕文宛如惡魔低語:“怕什么,可以做手術,您家這么富有,還怕畸形的孩子嗎?”
“我抱去給我弟弟看看,我們杜家生下這種孩子,或許我得給奶奶打個電話了。”
何夕文跪在床上拽杜云開大褂:“別,千萬別,你有什么條件隨便開。”
杜云開眼里閃著奇異的光:“是嗎?那我們可以做個交易。”
6
何夕文二次上了手術室,等她再次醒來時,那個怪胎消失了,與此同時,她也少了一個腎。
杜鶴朝清醒后茍著養病,在床上硬生生躺了半個月后他終于悄悄溜進何夕文的病房:“咱們的孩子在哪?給奶奶看一下就交差了。”
他還沉浸在要去找我的喜悅里,而何夕文瞬間沉了臉,咬牙切齒道:“我生孩子九死一生,你剛見我就和我說這個?早產兒!孩子死了!你不許走,和我結婚,我們門當戶對,你更是我一手栽培的,你他媽到底想去哪,你就不能安分守己嗎?我懂了,就是因為你,就是因為你我才生下那個怪物,都怪你!”
何夕文說到最后大吼起來,杜鶴朝被她吼懵了,他從來沒見過如此不溫柔的何夕文,他愣了愣:“夕文,你一定是產后抑郁,你別生氣,我一會再來看你。”
何夕文深呼吸著忍下脾氣,拽住杜鶴朝的衣袖,眼眶泛紅:“是我激動了,可咱們的孩子死了,都是那個女人害的,我實在害怕,你別走,陪陪我好不好,我們領個證沒什么的,只是張紙,我不會限制你的。”
杜鶴朝有些心軟,他摟住何夕文安撫著,卻沒答應結婚的事:“夕文,你乖,孩子的事暫且不提,我回去陪她一年,等你修養好,我在和你生孩子。”
杜鶴朝說完落荒而逃,而何夕文砸了病房所有擺設后沉著臉給她母親打去電話:“媽,我實在忍不了這個蠢貨了,你現在就發新聞,說我們兩家聯姻,他要是不聽話就讓他一無所有,當年你能騙走他老子的錢,現在我也能讓他永遠聽話。”
我醒來時,電視上播著杜鶴朝何夕文結婚的消息。
杜云開坐在我床邊,見我醒來滿臉欣喜:“你終于醒了。”
見我看向電視,他垂下頭:“你要是還喜歡他,我幫你。”
我搖搖頭:“不喜歡了,但我說好的嫁你,或許要食言了。”
杜云開笑的苦澀:“那天我在電話里說了好幾遍我愿意,又給你發消息,但你都沒回,我去你家,你不在,我還以為你后悔了,沒想到真的后悔了。”
“一步錯步步錯,是我錯過了你。”
他說完又變的鄭重起來:“以前是我怕自己給不了你幸福,可現在我終于有了一點點資本和勇氣,你不愿意要我也沒關系,我會一直以好朋友的身份陪在你身邊,這次我不會再退縮,即便你不喜歡我,也不能阻止我追求你。”
我和杜云開相識于大學,攀巖相識,卻又很快結束,他當初說他要去創業了,不想耽誤我。
可這些年我總是收到他給我打的錢,我不收便想方設法給我送東西。
當初那點被拋棄的怨恨,早就消散了。
他是我的初戀,也是我無疾而終的暗戀,可現在我已經精疲力竭,再加上我的身體狀況,我不想把有限的生命浪費在愛情上,也不想耽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