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繼夫人柳蘭蘭剛走到長廊的拐角處,便被人迷暈,而后帶到了偏遠的廂房內。
此時,那廂房之中已有一名男子,正是那柳蘭蘭之前的相好劉簡。
“蘭蘭,你如今生活奢靡,可還記得你我曾經的誓言?”
言罷,男子輕輕將昏迷的柳蘭蘭抱起,喂她服下一粒藥丸。
不到半盞茶的工夫,柳蘭蘭悠悠轉醒,她望著眼前的男子,喃喃低語:“簡郎,怎么會是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的確,當初為了讓柳蘭蘭順利進入錢府,柳家人狠心毒殺了劉簡全家。所幸劉簡命不該絕,遇到一位醫者,將他從鬼門關救了回來。
劉簡淺然一笑:“蘭蘭,我是你的簡郎,我回來找你了。你想我嗎?”
隨著藥效發作,柳蘭蘭只覺渾身燥熱難耐,不由自主地撕扯起自己的衣物。
劉簡緩緩將手撫上柳蘭蘭的臉頰,輕聲說道:“蘭蘭,想要嗎?想要我就給你!”
或許是藥物的作用,此刻的柳蘭蘭早已將禮義廉恥拋諸腦后,一心只想與劉簡歡好。
她感受著劉簡冰冷的手溫,仿若魚兒遇見了水,不顧一切地撲了上去。
“蘭蘭,我們一起下地獄吧!”
說罷,劉簡撕開了柳蘭蘭的衣物。
同樣的套路,卻總是屢試不爽。
正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隨著闖入的侍女一聲尖叫,整個戶部尚書府都轟動了,包括戶部尚書以及向來不問世事的老夫人。
待將尚書府中的賓客盡數遣散后,接下來便是處理繼夫人柳蘭蘭和劉簡之事。
這兩人并非只是不清不楚地被人打暈脫光衣服躺在一起,而是真真切切地在行茍且之事時被抓了個正著。
“你是何人?為何會在我尚書府內?”
錢尚書怒不可遏,將劉簡五花大綁,押到了書房之中。
劉簡一臉譏諷地說道:“草民名叫劉簡,曾是柳蘭蘭的未婚夫君。想必尚書大人也有所耳聞,柳蘭蘭與你成婚當日,并未落紅吧!
我與蘭蘭本就情投意合,只是她家中之人從中作梗,硬生生拆散了我們,而后將她獻給你做妾室。
她的第一次,本就是給了我。想必當時你也心生疑惑,為何沒有落紅,對吧?
那府醫是不是告訴你,蘭蘭喜好騎馬,因此有所損傷,所以沒有落紅也屬正常?”
錢尚書強忍著滿腔怒火,質問道:“你們就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長期廝混在一起?”
劉簡哈哈大笑道:“那是自然,蘭蘭跟我說你時常不在家,她獨守空閨,寂寞難眠,便讓我時常偽裝成小廝,前來慰藉她的相思之苦。
當然,耕耘得多了,自然就有收獲了。”
錢尚書蹙眉怒道:“你是說,那賤婦所生的兩個女兒,是你的孩子?”
劉簡抬高頭額洋洋得意道:“那是自然,也多謝尚書大人這些年幫我養育孩子。哈哈哈!”
此刻的錢尚書并未全然相信劉簡所言,他打算帶劉簡去與柳蘭蘭當面對質,看看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此時,在老夫人屋里的柳蘭蘭,被一盆冷水當頭潑下,漸漸恢復了些許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