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沒多說一句,拉起孩子就離開了。
江祈年回過神時,我已經滿身臟污。
他吩咐保安把人趕走,隨后用力揉了揉眉心,捂住口鼻:
“你不知道躲嗎?還不趕緊去洗洗,真臟!”
他不給我一絲說話的空隙,急切地去了書房。
路過我時,還偏了幾步,拉遠了和我的距離。
我沒有說話,抬腳往房間去,腳步沉重。
洗完澡出來時,江祈年正給助理打著電話,激動地讓他準備禮物。
“孩子的事,現在還不能確定,你看網上……”
待他掛斷電話,我開口勸說。
“網上的消息難辨真假,作為一名教師,你連這點理智都沒有嗎?”
江祈年根本不想聽我說的話。
“那你也至少應該去做個dna……”
我繼續勸說,卻被再次打斷。
“夠了!婉瑩不是那樣的人!”
結婚五年,我好像從未認清過這個男人。
心死,不過是一瞬間。
他好像忘了,我們也曾有過一個孩子。
懷孕之初,我欣喜地將好消息告知給他,卻換來他冷漠的一句:
“知道了”。
都說懷孕的女人情緒多變,我也亦然。
縱使他之后變著花樣彌補。
他的冷漠卻還是在我心里扎了根,生了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