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冷漠卻還是在我心里扎了根,生了刺。
直到最后意外流產。
我崩潰大哭,他只是輕飄飄道:
“然后呢,你想怎樣?”
可事到如今,他的喜悅根本藏不住。
原來,愛與不愛這般明顯。
我自嘲地笑了笑。
“怎么了?”
江祈年疑惑地看著我。
“江祈年,你還會處理嗎?”
我白著臉,輕聲開口。
他卻惱羞成怒:
“你要我怎么處理?我和她之間有個孩子,那是我的責任!”
最后的一絲希冀也被捻成粉末。
他甩開我轉身進了書房。
這一次,我親眼看見他拿出了戒指盒里的那枚戒指。
他拿在手里摩挲,眉頭卻緊緊地皺著。
心底突然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悔意。
早知是這樣的婚姻,我還不如孤獨一生。
這一晚,隨著追悼會展品更新而來的,是葉婉瑩的電話。
“祈年,小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