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徹底繃不住了,惱羞成怒地轉(zhuǎn)身就走。
但這地方豈是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一隊警察沖了出來攔住了她,再次要求她配合調(diào)查。
她氣得破口大罵,口不擇言地說警察和我是一伙的,都試圖污蔑她。
我上前,走到掙扎的她面前,拿出了昨天晚上我錄制的視頻給她看。
她這一輩子都在算計深愛她的丈夫,而她為之付出一切的情夫卻在背后罵她黃臉婆,甚至是已經(jīng)和別的女人生了孩子準(zhǔn)備結(jié)婚了。
她做的一切都是為別人做嫁衣。
她看完后渾身都在發(fā)抖,瞳孔放大不愿意相信。
“不可能、他不可能這么對我,他說過他這一輩子最愛的人只會是我也只能是我。這個視頻是假的、是假的。”
“是不是假的你心里有數(shù)!”我把手機(jī)屏幕關(guān)了,字字珠璣道:“他剛剛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實(shí)話,是真心話。他說你是黃臉婆、是殘花敗柳,他已經(jīng)打算娶那個叫喵喵的女孩子。她比你年輕比你漂亮,她還不是殘花敗柳。而你、你的人生就是個笑話。”
“你亂講!”她情緒失控了,跟個受了刺激的瘋子一樣撲過來要打我。“他不可能這樣對我的,他不可能的,我不相信、我永遠(yuǎn)也不會相信的……”
警察將她給控制住,她還在撕心力竭地大喊大叫,眼淚也不自覺地奪眶而出。
毀掉一個人的最好辦法從來不是要她死,而是誅了她的心。
葉凌淵和鄭瑜做完口供從警察局出來,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葉凌淵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但是鄭瑜卻跑了過來,大快人心的叫道:“何瓊,你先別管蘭老五愛不愛你了,他在里面做口供的時候把你給推出去頂罪了,他不是不愛你,他是要你死啊!”
我看向了鄭瑜,他這一刀,補(bǔ)得挺狠。
何瓊聽到他的話,突然因?yàn)榇驌籼蟪榇ち藘上拢瑑裳垡环瓡炦^去了。
邊上的警察趕緊把她送去醫(yī)務(wù)室。
一個警察隊長走過來,對著鄭瑜批評:“小伙子你怎么回事?警察局門口大喊大叫的刺激嫌疑人像什么樣子?”
他訓(xùn)斥完了以后又壓低了聲音,把頭湊過去,伸手擋著臉道:“下次你小聲點(diǎn)說,別讓攝像頭拍到,容易負(fù)責(zé)。”
鄭瑜也很上道,趕緊點(diǎn)頭:“是不是,警察叔叔你說得對,說得太對了!”
警察拍了拍他的肩膀,又看了看我們幾人,豎了一下大拇指就走了。
本來他們辦案的流程一套一套的,按理是沒有這么快破案的。被我們這么一鼓搗,這個案子就了結(jié)了,我也終于清白了。
“我們的流浪漢大哥在天有靈應(yīng)該安心了吧?”鄭瑜感嘆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