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考的是政治。
要寫的東西比較多,好在這些知識點都靠死記硬背,對她來說不算難題。
將試卷從頭到尾仔細檢查一番后,她開始趴在座位上發(fā)呆。
陸秋月過來敲了敲她的桌面。
“這是考場,不是睡覺的地方。”
舒顏抬頭看了她一眼,又將視線定格到試卷上。
其實答完后她就想交卷兒了,只是這天寒地凍的出去還要在外面等。
教室里雖冷,可比外面要暖和許多。
所以她只得再將自己姓名,準(zhǔn)考證號重新認(rèn)認(rèn)真真核對一遍,檢查答題中是否有錯別字。
慢慢悠悠的一題接著一題往下看。
不知不覺思緒又開始飄遠。
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霍臨淵在哪兒執(zhí)行任務(wù),條件艱不艱苦,有沒有受傷?
過年了,那家伙是在這邊同自己一起,還是要回霍家?
她記得當(dāng)初原生提出要去霍家認(rèn)門,被霍臨淵一頓呵斥。
估計是怕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后,對他死纏爛打吧。
如果到時候他提出帶自己回霍家,那她是答應(yīng)還是拒絕呢?
從上次霍臨淵媽媽來這兒的態(tài)度,便可以看出人家對自己并不滿意,她又何必?zé)崮樔ベN冷屁股?
雖然她對這段戀情保持高度重視,可人格獨立,維護尊嚴(yán)是她的底線。
唉,算了,不想了,不想了。
或許人家根本就沒這打算呢?
趙文堯皺眉看著考場里那個穿著厚厚棉衣,一手拿著筆不停轉(zhuǎn)悠,視線雖落在試卷上,可思緒不知飄哪兒去的考生。
心中一陣?yán)溧汀?/p>
知道她是霍臨淵的妻子,巡邏時他對這個考場格外關(guān)注。
當(dāng)別的考生還在埋頭奮筆疾書時,她早早停了筆,在走神。
什么都不會,考試都能不專心,真不知道她來參加高考的意義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