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瑛瑜又覺得白妄可恨,想一把掐死他,“犯人犯罪了還有申訴權,你可倒好,直接一棍子打死。”
“那行,我們進入正題。”
許瑛瑜一邊說,一邊拿過床頭的手機,在屏幕上點了幾下舉到白妄的面前。
白妄定眼一看,發現是自己的照片,一張幾乎衣不蔽體的照片,很明顯是昨晚許瑛瑜偷拍的,他的視線定格在照片上喉結處的紫紅色,擱心里罵了一句,他說他怎么喉結那么疼。
“你給我喉結打了?”
還在琢磨怎么開口威脅的許瑛瑜乍然聽到這個問話:???
他看向一臉直男表情的白妄,真的要被氣笑了。
直男還在添柴加葉,“怎么?難不成你給我喉結拔了個罐?”
許瑛瑜:。。。。。。
“你猜對了,是拔了個罐。”
用嘴拔的。
白妄將‘扯淡’兩個大字明晃晃地擺在臉上,明顯不信。
許瑛瑜有些咬牙切齒,捏著手機的手背青筋暴起,“你不問問我為什么會拍?”
白妄忽略掉那處礙眼的地方,給出評價,“技術不錯,拍的挺好看的。”
何止是不錯,只能說果然是學美術的,構圖、光線都處理的極好。
許瑛瑜一頓,他覺得白妄是在明目張膽地勾引他,隱在頭發里的耳垂微微發燙,捏著手機的手心被慢慢汗濕,聲音都有些不穩,“關鍵看人。”
人漂亮,怎么拍都是漂亮的。
許瑛瑜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繼續道,“你說,這張照片發給蘭離怎么樣?”
才不怎么樣呢,他才不會便宜蘭離。
白妄心想果然如此,看來許瑛瑜是想拿照片威脅自己,于是他點了點頭,“挺好。”
他拿不準蘭離的態度,正好也可以試探一下。
許瑛瑜見白妄滿不在意,心情變得極好,看來蘭離沒什么威脅性,前一段時間內積攢的嫉妒、憤懣、陰郁一掃而空。
但一想到白妄同樣也對自己不在意,心底的難過像是要溢出來了一樣,他勉強扯起一個微笑。
“我不會發的,因為喜歡,所以才拍的。”
白妄:啊?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剛剛這人是想威脅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