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肅王毫無瓜葛,哪怕是當年跟著師父,混在肅王的軍隊中幾個月,也沒和對方有過交流。
在她心里,肅王喜歡的那個女子可以是任何人。
但絕對不是會是她。
否則這兩次見面,對方怎么表情淡漠,根本不像見到心愛之人的樣子。
辛堯描述完。
瞇著眼睛坐在椅子上。
他望著辛纓,思緒慢慢飄出去,“你也覺得像你年輕的時候,對吧?”
“我沒有見過畫像,如果真像大伯所說,肅王和我見面的時候怎么看不出異常?”辛纓有些生氣。
辛堯拍著大腿坐起身,表情十分認真,“我也覺得奇怪呀,畫上的那個少女明明跟你長得有九分像,為什么肅王看著你,像沒事人一樣。”
“難道他有臉盲癥?”辛堯接著說。
辛纓嘆氣,夏淮初怎么可能有臉盲癥。
簡直胡猜亂想。
辛纓還有很多的事兒要忙,沒空跟他閑聊,聽了半天真真假假,覺得大伯是沒事找事,拿她尋開心。
她從柜子抽屜拿出一袋銀子,隨手遞給他。
“大伯,你當時肯定喝醉了,才把畫像上的女子認成了我,這里面有二十兩銀子,你出門找一個好一點兒的畫師,趕緊把畫畫好送去。”
辛堯接了銀子,卻坐著不動,把銀子揣胸口捂著。
現在他腦子里除了辛纓那張臉,完全想不到別的。
“出去找人畫畫干嘛,眼前不正有一個?!毙翀蚩聪蛩?。
辛纓察覺到他的目光,眉頭蹙起,“大伯,我又不會畫畫,你想省銀子也不是這個省法。”
辛堯笑著湊近,“別裝了,你十歲那年,我就見過你畫畫,畫的花鳥,就跟活的一樣,這幅畫除了你沒有人能畫出來?!?/p>
其實辛堯還有別的事瞞著辛纓。
在肅王房間里的那幅畫上,還題了一句詩。
那字體有些歪歪扭扭。
他一眼認出是辛纓的字跡。
辛堯想確定,那幅畫是不是辛纓畫的,才死皮賴臉求她再畫一幅。
“自從我的手腕傷過,就再沒畫過畫,大伯別為難我了?!毙晾t動手拉人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