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冰蕪想說,親的又如何,對于生性自私的人來說,親人才是最好利用和出賣的。
都不過是自私之人的工具罷了。
上輩子秦春和利用自己的妻子兒女得到高官厚祿,后來導(dǎo)致周芝芝跳樓,這輩子利用你跟外界接觸,你得敗血癥也活不久,軌跡何其相似。
“我對你的揭穿,頂多毀掉你的拳王之路,你被抓,是因為你吃了興奮劑行為失控傷人,要被關(guān),也不過十天半個月而已。
可是秦春和這么做,卻是要你的命,我希望你不要找錯對象報仇。
你的仇人,可不是我。”
秦山海怒目而視,他現(xiàn)在心里充滿怨懟,誰的話他都不會聽:
“那也是因為你,要不是你害大哥被關(guān),大哥會狗急跳墻嗎?”
秦冰蕪笑出聲,眼神幽冷:
“你們還真是一丘之貉,死不悔改。
罷,我本說來這里一趟告訴你真相,你如果想復(fù)仇,我可以幫你,但是現(xiàn)在你還在怪我,那看來是不需要了。
晏哥哥,我們走吧。”
秦山海急了:
“站住,你剛剛說什么?你幫我復(fù)仇?真的假的?你怎么幫?”
秦冰蕪不屑的看著他,不過一二十天沒見,秦山海已經(jīng)瘦的跟七八十歲的耄耋老人一樣,難怪他要用玻璃片當(dāng)武器,秦山海已經(jīng)廢了:
“我可以把大哥喊過來,但是能不能復(fù)仇,看你自己的能力了。”
秦山海眼里迸發(fā)出可怕的光芒來:
“好,你最好快一點兒,我等不了幾天了。”
秦冰蕪離開病房后,身子一輕,被男人抱了起來,秦冰蕪驚叫道:
“晏哥哥,你手上還有傷,快放我下來。”
男人沒動,抱著她穩(wěn)穩(wěn)的走進(jìn)了電梯:
“你腳剛剛踩到玻璃了,我?guī)闳ヌ幚硐隆!?/p>
秦冰蕪卻更擔(dān)心他:
“可是你手也被扎傷了啊。”
“你越掙扎,我越需要用力穩(wěn)住你,傷口越痛。”
秦冰蕪不敢動了,只能乖乖的挽住他的肩膀,想要借點力讓自己的身子輕一些,好讓他的手不需要太過用力,這也導(dǎo)致她整個上半身幾乎是貼在了男人的身上。
電梯里還有其他人,兩個年齡稍大的奶奶看著秦冰蕪兩人一臉的姨母笑:
“哎呦,好甜呢。”
“郎才女貌的,真是天生一對。”
秦冰蕪聽的頭埋的更低了,對于陌生人,她不敢貿(mào)然解釋他們不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而是繼兄繼妹的關(guān)系,如果說了,只怕會更加解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