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藥鋪。
算算日子,也該去給金爺復診了。
金爺住在老城區的深處。
那里都是四合院,一套已經價值上萬了。
守門的還是阿四,看見是武義,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金爺在里邊等你。”
隨即側身讓開了路。
院子里只有幾只麻雀在嘰嘰喳喳。
金爺半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身上蓋著一條薄毯。
聽到腳步聲,他費力地睜開眼。
“來了。”
聲音比之前好了不少。
“嗯,今天感覺怎么樣?”
武義放下東西,走過去,很自然地搭上了他的脈。
脈象沉細,依舊虛弱。
腎氣衰敗的跡象,沒有好轉。
“死不了。”
金爺扯了扯嘴角。
武義沒理會金爺的調侃。
拿出那個長條布包,在石桌上攤開。
正是剛剛武義買來的銀針。
此時,阿四已經端來了一碗烈酒。
武義取出一根最長的毫針,針尖在酒里浸了浸,然后湊到旁邊的小炭爐上燎了一下。
“金爺,忍著點啊。”
武義撩開他上衣的下擺。
手指在金爺后腰的幾個位置反復按壓。
金爺的身體隨著他的按壓,不自覺地輕微顫抖。
找準了位置,武義不再猶豫。
手腕一抖,銀針穩穩刺入“腎俞穴”。